兩行淚從我的眼睛裏流了出來。不過,我背對著他,他看不到。因為疼痛,我的整個身體都僵了,他似乎感覺到了,終於抽離出來,把我攬入了他的懷裏,緊緊地擁抱了我。
我大腦一片空白,想哭卻哭不出來,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一刻的複雜心情。
他沉默之餘,時不時低頭親吻一下我的額頭,似乎像是在安慰我,又仿佛不過隻是套路式的感覺培養。
過了好一會兒,他再次轉身,開始細細地吻我的臉,吻我的耳垂,然後和我舌吻,我笨拙地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靈活地引導著,給了我最極致浪漫的初吻體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一聲低低的怒吼,完成了最後的釋放……
世界瞬間安靜了。他躺在了一邊,伸過手來攬我入懷,我一動不敢動,身體酸疼無比。他看到床單上的一片殷紅,頓時震驚不已。
“還難受?”他感覺到了我身體的僵硬,輕聲問我道。
“嗯。”
“下一次就不會了,我以後都會溫柔一些。”他說。
“今天晚上算我倒黴,我認了。沒有以後了。”我有氣無力地說道,心裏其實特別地生氣,他當我是什麼?
“什麼?你再說一遍!”他一下從床上爬起來,憤怒地瞪著我。
我靜靜地望著他,我說:“沒有以後了,我雖然卑微,但不代表可以隨便任人欺負。”
“我並沒有……”他想要辯解,但隨即又放棄了,大概是看我太過疲憊,他說:“好了,其他事以後再說。現在我抱著你先睡一覺,我知道你也累了。”
的確是累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懷抱給了我一種久違的踏實感。他環住我把我緊摟在他的懷裏,我們雙雙沉沉睡去……
因為太累,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再一次醒來,已經是隔天下午。
我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別墅裏的保姆告訴我他去學校上課了,為我準備了一套嶄新的衣服讓我換上,說是靳言交待的,並且給我準備了一頓豐盛的菜肴。我吃完後,阿鬆開車把我送回了家。
到家門口我要下車的時候,阿鬆突然叫我等等,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張支票遞給我,公事公辦地說:“這是靳少的一點心意。”
“這是什麼?”我不禁問道。
“一張十萬元的支票。”
我簡直愕然,不敢置信地望著阿鬆,我問:“這是什麼意思?”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目無表情,隻是再次強調:“這是靳少的意思,收下吧。”
“我不是出來賣的,謝謝靳少的好意,這支票我不會要。”我直接拒絕,飛快打開車門下了車,一路小跑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