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因為一個奇怪的夢,居然又把黃學宇給牽扯了進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隨便怎麼也想不出來,畢竟姚玉蘭是要報複汪惠霖一個人,為什麼還要把他們全部牽扯進來,這是個謎。
汪惠霖看過照片後,一下子愣住了,她仔細回想當初的那個場景,她站在公交車站等車,背後突然來了一個高挑的長發美女,仔細回想了那女人的麵容,又把照片拿過來仔細觀察。
“對,沒錯!就是她。”汪惠霖把照片拿在麵前信心滿滿地說。
“誰?”李歡問。
“沒錯,照片上的女人我碰到過,而且她還和我說過話,她還給了我一張名片,說有什麼事的話就去找她,對了。”汪惠霖從身上東摸摸西摸摸,摸出了自己的那本牛一猛鬼怪說,拿起來一翻,果然從裏麵翻出了一張小小的名片。
“那天天太黑我沒有仔細看。”汪惠霖拿出名片,慢慢的念出了上麵的字:“詭靈出版社總編輯路思民電話…”
“果然是她。”黃學宇說,邊說邊拿起汪惠霖的牛一猛鬼怪說隨便一翻,突然猛的發現了什麼,於是並一頁一頁的看,表情從嚴肅變為驚恐。
“怎麼了?”李歡看到黃學宇這個反映便問。
“不可能!不可能吧!”黃學宇翻著汪惠霖的書驚恐的說。
“怎麼,我的書有問題?”汪惠霖問。
黃學宇把自己的那本牛一猛鬼怪說翻開,然後遞給汪惠霖看,一旁的李歡也湊了過去,汪惠霖翻開第一頁看,上麵清晰的印著“道”這個大字,再翻一頁便成了“修道”。
汪惠霖猛得發現不對勁,於是很驚訝的問:“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倆的書會不一樣。”黃學宇拍了拍腦袋,怎麼想也想不出。
“我突然有一個想法。”李歡突然有所發現似的說。
“什麼?”汪惠霖和黃學宇異口同聲道。
“你們想,我們現在在牛一村,如果一切都沒問題的話,這裏就應該會有牛一猛,你們想過沒有。”李歡說。
“說得對,我們出去找。”黃學宇興衝衝地跑了出去,門一打開,陽光照射了進來,非常的閃耀刺眼。
出去之後,他們逮著一個問一個,那些人要麼就是搖搖頭,要麼就是晃晃腦,根本不知道牛一猛這個人,後來一想,書中所提到的牛一猛常年在家中靜修,所以不為人所知,於是他們放棄了尋找,準備坐等時機。
天色逐漸的暗了下來,街道的人煙逐漸的稀少,最後隻剩下幾個熙熙攘攘的人留在外麵收拾攤位,今夜,黃學宇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手機不停地震動,拿出來看,三十多個未接,有老師的,有同學的,還有家人的,然後他果斷的選擇了關機,早早的進入了夢鄉。此時隔壁的汪惠霖正在向母親解釋,但是由於還是解釋不清於是隻好選擇直接關機,抓起床邊的枕頭一把扔在了地上發泄。
而李歡一天都沒有開機,盡管他知道母親此時肯定會很著急,“媽,對不起了。”他碎碎念。
村裏越來越安靜,大家都進入了夢鄉,沒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不是吧這個,太玄乎了。”
“怎麼可能,這事得調查清楚才能下定論。”
大清早,從外麵傳來了人們嘰嘰喳喳討論的聲音,黃學宇第一個蹦下床,出去一探究竟。
打開門,外麵一大堆村民全部圍成了一個圈議論紛紛。黃學宇快步擠了進去,一看,是一個男人的屍體躺在地上。
這男人看起來大概二十歲的樣子,表情非常奇怪,嘴巴張得很大,眼睛也是睜開的,死死得瞪著前方,四肢僵硬,身上沒有其他的傷口,隻是地上有一灘血紅的膿水,看起來實在惡心。
牛一廣村長站在屍體的旁邊,表情凝重,黃學宇湊了上去詢問,可村長一直搖頭,沒有作答。
“怎麼回事。”一個尖銳的女聲傳來,隻見汪惠霖拉著李歡闖進了人群,汪惠霖走進一看到那男人的屍體,嚇了一大跳,啊得尖叫了一聲,然後把腦袋埋進了李歡的胸口,周圍的群眾都沒有回答,隻是在一旁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