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芊芊答應了,急忙撥了秦宅這邊醫生的電話。
冷雅琴走出地窖,徐芊芊將她帶過去,隻見秦金果然昏倒在地上,太陽穴青紫。
冷雅琴氣得罵道:“這個小嵐,為了那個賤女人當真六親不認了!”
……
冷曉川一路急駛,半個小時後回到了秦宅。
秦少嵐遠遠看見大門關著,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心裏牽掛著楚依然的安危,沒有細想到底有哪裏不對勁。
冷曉川也發現了,說:“好奇怪,今天怎麼沒有保安值勤?”
秦少嵐再一看,大門口果然沒有人,難怪覺得不對勁。
冷曉川按響了喇叭,一個保鏢匆匆跑出來打開大門。
秦少嵐下了車,看見屋裏到處都很安靜,女傭都不見人,隻有幾個稀稀拉拉的保鏢,這是奉命出去做好事走得不遠的幾個保鏢被冷雅琴通知後趕回來了。
他皺眉問:“還有的人在哪裏?”
保鏢的臉色很緊張,甚至可以說是恐懼,顫顫兢兢地說:“夫人咐吩他們出去做善事去了。”
“做善事?”秦少嵐的心裏忍不住泛起一絲冷笑。
他並不想用這樣的冷笑來對待自己的母親,但從得知母親是抱著別有用心的目的來做善事後,他就再也無法相信母親的話了。
“夫人呢?”
“夫人……夫人在她的房裏……”
秦少嵐很快打斷他:“楚小姐在哪裏?”
保鏢的臉上露出了迷惑不解的神情:“楚小姐……楚小姐不是被您……”
話沒說完,後院傳來徐芊芊的聲音,她在喊保鏢:“秦銀,幹媽吩咐,秦總回來了馬上向她報告。”
保鏢急忙回答:“徐小姐,少爺已經回來了。”
“他回來了?”話沒說完,她就看見了秦少嵐,頓時變了臉色,結結巴巴地說:“秦……秦……秦總,幹媽說,你回來了就到她房裏去。”
秦少嵐正想去找母親詢問楚依然的事情,在這幢房子裏,沒有母親的命令,其他人不敢動楚依然一根手指頭。
他大步走過去,徐芊芊急忙閃身讓開。
秦少嵐走進客廳,隻見冷雅琴坐在八仙桌旁,怒容滿麵。
“母親,”他叫了一聲,急切地問:“依然……”
冷雅琴更怒,將桌子猛然一拍,喝道:“到底我是你媽,還是她是你媽?我打那個女人不都是為了你?為了秦家的名聲?你既然拷問不出那個男人的情況,我來幫你拷問,又有什麼錯?可你為了一個賤女人,打傷了我的保鏢不說,竟然還拿槍指著我的頭!”
“母親,您在說什麼?”秦少嵐糊塗了。
冷雅琴不再說話,轉身向秦天宏的靈位哭道:“天宏啊,我跟你結婚共同生活了二十年,你連重話都舍不得說我一句,可你看看我們的好兒子,為了一個下賤女人,竟然拿槍指著我的頭!嗚嗚嗚嗚……”
秦少嵐轉身看向徐芊芊:“芊芊,我母親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的心裏已經開始懷疑一件事了,但不敢相信這件事是真的。
徐芊芊也不解地看著他,點點頭:“是真的。”
“說說情況。”
徐芊芊講述:“我和幹媽在地窖裏的時候……”
“地窖?什麼地窖?”秦少嵐打斷了她。
“呃,就是……”徐芊芊看冷雅琴一眼,不敢說了。
冷雅琴已經停止了哭泣,轉過身來說:“地窖是我們以前專門用來審訊敵人的囚室。”
秦少嵐又震驚了,一個月前他得知這房子下麵有一個地下室,那一次他就是在地下室找到奄奄一息的楚依然的,現在又得知還有一個專門審訊敵人的囚室!
他在這幢房子裏住了十多年了,不知道這裏竟然有這麼多的秘密!
秦少嵐看向徐芊芊:“接著說。”
徐芊芊看了看冷雅琴,冷雅琴沒有說話,自顧自端起茶來喝。
她於是接著講:“幹媽在地窖裏審問楚小姐的時候,你突然進來……”
秦少嵐想說那個人不是他,又忍住了,決定聽徐芊芊說完,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
徐芊芊詳細講述了楚依然被救走的經過。
秦少嵐聽完,眉頭緊皺,轉頭看著冷雅琴說:“母親,那不是我,我一直和清揚在一起。”
冷雅琴冷笑:“你當然和他在一起,你們一起來帶走的那個賤女人!”
秦少嵐更疑,問徐芊芊:“芊芊,你是說那人還帶了一個和清揚長得像的人?”
“是的,”徐芊芊點頭:“除了您……除了他和左副總,還有冷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