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狼回到秦宅,對秦鋼說:“夫人和大師談過後,打算清修靜養,我把她送到西津市一家大寺廟裏去了,你們好好看著家裏,不要打擾夫人,有什麼事向我報告,如果家裏出了差錯,夫人回來不饒你們。”
秦鋼唯唯諾諾地答應了。
冷雅琴沒有回來,大漠孤狼就是一家之主,一群保鏢自然隻能聽他的,連給冷雅琴打電話都不敢,哪裏還敢過問她的行蹤?
況且打電話也沒有用,冷雅琴的手機都被大漠孤狼搜走了。
命女傭都出去後,大漠孤狼把冷雅琴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秦宅裏其他有可能藏令牌的地方也都找了,卻連青鷹令牌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大漠孤狼的眉頭皺緊,暗想,難道冷雅琴把青鷹令牌留在了t國?
不,不可能,這麼重要的東西,冷雅琴一定會隨身帶,隻是她藏的地方必定很隱蔽,除了她自己,別人很難找到。
……
在那套關押冷雅琴的房子裏,大漠孤狼離開後,冷雅琴找不著地方出氣,就踢打啞巴。
啞巴說不出來,被她打得到處躲,兩道大門都鎖著,冷雅琴出不去,啞巴也出不去。
她餓了也打罵啞巴,可憐的啞巴隻有跑進某間屋,把門拴上才能躲開。
冷雅琴餓得不行了,又輕言細語地哄啞巴,讓她趕緊煮飯,但一吃了飯就又打罵她。
周末的時候,大漠孤狼又來了,再次逼問冷雅琴,要她交出青鷹令牌。
沒辦法,他翻遍了秦宅都找不著令牌,隻能逼冷雅琴自己說,但不管他怎麼軟硬兼施,冷雅琴都不肯交出青鷹令牌。
他每周周末都來看看,還是一無所獲。
一個多月過去了,冷雅琴要瘋了。
她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被關在這裏悶這麼久,快崩潰了。
她的嘴裏整天念叨:“我怎麼會養這麼個兒子?怎麼會養這麼個兒子?”
她又罵秦鋼秦金:“一群白眼狼,老娘辛辛苦苦把你們養大,現在我的死活都無人過問!”
不管她怎麼罵,外麵也沒人知道,她隻有打罵啞巴來出氣。
啞巴漸漸也學精了,為了不讓冷雅琴有太大的力氣打她,她一天隻給她煮一頓飯,把飯煮好後,端來就跑了。
平時冷雅琴在樓上,啞巴就躲在樓下,她到樓下找啞巴,啞巴又跑到樓上來,隻要不挨她太近,她就打不著了。
冷雅琴每天吃不飽,又餓心情又壓抑,精神越來越萎靡,漸漸連走路都沒力氣了,每天就坐在那屋裏哼哼著罵人。
有一天,大漠孤狼來的時候,看見冷雅琴在看一麵小鏡子,但她看的不是正麵,而是背麵。
大漠孤狼輕輕走到她身後,看見鏡子背麵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一歲左右的小男孩,長得很乖巧。
冷雅琴看著照片喃喃地念叨:“兒子,你在哪裏?媽咪想跟你去了,你快來帶媽咪走吧!”
大漠孤狼暗暗吃驚,冷雅琴終於懷疑他的身份了,但他想不通自己是怎麼暴露的。
他牙一咬:“你知道了更好,我也不用再拐彎抹角了!”
他拿過早就準備好的繩子,把冷雅琴綁在椅子上,她手裏的鏡子掉在了地上。
大漠孤狼用槍頂在她的頭上說:“你交不交出青鷹令牌?如果不交,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冷雅琴大罵:“你個千刀萬剮的東西,你不得好死!”
大漠孤狼冷聲說:“我再問一次,你交不交出來?”
冷雅琴隻破口大罵,就是不肯交出令牌。
大漠孤狼把子彈頂上膛,說:“看來,你寧願抱著青鷹令牌去見閻王了!”
冷雅琴說:“逆子,你聽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她閉上了眼睛。
……
楚依然和秦少嵐在龍江鎮衛生院裏住了一段時間後,秦少嵐的腿基本上恢複了,不用再拄拐杖行走。
楚依然覺得,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幫秦少嵐恢複身份,不然萬一主人找到他們,就沒有機會了。
要幫他恢複身份,楚依然一個人顯然不行,必須要得到左清揚的幫助。
她在龍江鎮上給左清揚打電話。
左清揚正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隻看了一眼,見來電號碼很陌生,他掛斷了。
見左清揚不接電話,楚依然有點焦急,不過隨後她就想到,左清揚可能在忙。
萬一他在跟主人談事情,那反而會給秦少嵐帶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