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嵐看著身上的楚依然,裹在女仆裝裏的前峰誘人至極,不過他卻發現她的心窩處有一道奇怪的疤痕。
他伸手摸了摸,問:“你這疤是怎麼來的?”
楚依然淡然地回答:“救你。”
“什麼意思?”
“為救你弄傷的。”不管他信不信,她都得說出實情。
“救我?什麼時候?”
“去年。”
秦少嵐又怒了:“楚依然,你到底有多喜歡撒謊?你對我撒謊要撒到什麼時候?去年我出車禍昏迷了一年,一直躺在醫院裏,你到哪裏救我?還能為救我在胸前弄出傷口!這是哪個男人在你身上種的記號吧!”
楚依然閉上了嘴巴。
“怎麼不說話了?我問你這疤痕到底是怎麼回事!說!”
楚依然冷冷地說:“既然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你又何必問?”
“好,那我不問了,你也不用再回答,給我好好做你的上位,專心一點,做了這麼久,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不是陪不少男人上過床嗎?怎麼沒一點長勁?”
楚依然不理他,她心裏有著種種顧慮,哪裏可能好好發揮。
秦少嵐被她弄得心癢癢的卻又解不到饑渴,最後終於按捺不住了,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楚依然不舒服,忍不住伸手推他。
秦少嵐嫌她的手礙事,一把抓住捏緊。
楚依然疼得眉頭一皺,嘴裏輕輕“噝”了一聲。
秦少嵐忽然想起了楚依然手裏掉下去打在管家臉上的石頭,那石頭上血糊糊的。
他停止運動,抓過楚依然的手翻過來,看見她的手掌心血肉模糊,心猛然一揪。
他再抓過她的另一隻手,也是血肉模糊!
他突然離開了她的身體,說:“起來!”
楚依然坐起來,秦少嵐下了床,不一會兒拿來了一個精致的小箱子,上麵畫了一個紅色的十字,楚依然看出那是藥箱。
“手伸出來!”他說。
楚依然伸出左手,秦少嵐拿出碘酒,抽了一根藥用棉簽,蘸了碘酒後說:“忍著!”
楚依然“嗯”了一聲。
秦少嵐拉過她的手握在掌心,一邊輕輕擦碘酒消毒,一邊不斷吹氣,碘酒浸進破了的肉裏,痛得鑽心。
楚依然的眉頭皺得很緊,秦少嵐不斷吹氣,過了一會兒,她覺得似乎沒有那麼痛了。
她的腦海裏忽然劃過了大漠孤狼的臉,想起了她和大漠孤狼的初遇,在那家小診所裏,她為大漠孤狼取子彈,包紮,大漠孤狼疼得昏迷過去了都沒有叫喊一聲。
她現在隻是破了皮,擦擦碘酒都這麼疼,大漠孤狼當時會有多疼?
她在心裏擔憂地想,不知道大漠孤狼脫險了沒有?有沒有遇到危險?秦少嵐的人抓到他或者打死他了嗎?
她不敢問秦少嵐,她很清楚地知道,如果在秦少嵐麵前提大漠孤狼的名字,她就是在找死!
秦少嵐把楚依然的兩隻手掌都消完了毒,又給她抖了白藥,然後用紗布纏了包裹好,再把藥箱收拾好拿走。
楚依然的心裏再次裝滿了感動,這個男人在恨她的時候都還能對她這麼好,如果他恢複了記憶,是不是能和她敞開心扉相愛?
秦少嵐過來了,說:“繼續!”
他將她推倒,小心地避開她的傷手,再次歡愛。
楚依然因為心裏有著深深的感動,也不再抗拒,兩個人都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這一個晚上,秦少嵐沒有再罰楚依然跪在床邊,而是抱著她睡了。
楚依然看著熟睡的秦少嵐,她感到有些無法理解。
那天晚上在橋上,秦少嵐的震怒可以用可怕來形容,他竟然毫不猶豫就向她摳動了扳機,如果不是左清揚相救,她哪裏還有命在?
那時候,他恨她入骨,想殺她的心很強烈,可僅僅過了三天三夜,他就放下仇恨,抱著她同床共枕了!
她想,那他和大漠孤狼的仇恨,是不是也可以放下?
楚依然不知道,有一句古話,叫做“夫妻沒有隔夜的仇”,她和秦少嵐不是夫妻勝似夫妻,兩個人早就同居過了,秦少嵐對她身體的依戀可以說到了癡迷的程度。
他就算恨她,就算懷疑她和別的男人上過床,都控製不住想要她!
所以隻要跟她上了床,隻要他在她的身上能得到傾情發泄和最大的滿足,他就可以暫時原諒她!
而他和大漠孤狼的仇恨則完全不同,在秦少嵐來說,那是奪妻之仇,他怎麼可能原諒一個奪走他心愛女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