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來了,再晚都不算晚。
可龔薇薇站了很久,大漠孤狼的身影並沒有出現,她隻能無奈地抬手招出租車。
回到家裏,她抱著一線希望,希望那個叫秦少飛的男人在家裏等她,給她驚喜,但沒有,家裏到處黑乎乎的,給她一種很冷清很孤寂的感覺。
龔薇薇是一個膽大的姑娘,她以前從不怕黑暗,但現在這黑暗卻讓她心慌。
她把每一間屋的燈都打開,在大漠孤狼的臥室裏呆呆地站了很久。
一個星期過去了,大漠孤狼都沒有出現,龔薇薇覺得,他再也不會出現了。
他沒有放下鑰匙,是因為忘了吧,而不是為了有一天回來。
倍感失落的龔薇薇突然變得沉默了,這個初嚐情果的姑娘品嚐到了一種失戀的痛苦。
她忍不住在心裏罵:秦少飛,你混蛋!
他攪亂了她的一池春水就一去無蹤,不是混蛋是什麼?
他讓她動了心動了情,讓她一顆少女的芳心紊亂了,卻在她剛品嚐到愛情的甜蜜的時候,就突然消失得不見了蹤影!
他讓她的愛情突然之間無處安放,讓她的心刹那間空落落的,秦少飛,你真的很混蛋!
隻是無論她如何埋怨和傷感,那個熟悉的身影始終都不再出現,她隻在深夜想他想得徹底難眠!
有一天晚上,龔薇薇下班的時候蹲了個大號,等她出來時,醫院門口已經沒有出租車了。
這麼晚,出租車不好打,她猶豫著要不要回醫院睡空著的病床。
但她又想回家洗澡換衣服,每次在醫院睡都沒法換衣服,她很不習慣。
她猶豫著往前走,想看看前麵有沒有出租車,走了一段路,看見果然有一輛出租車。
她急忙跑過去,不料另一個人搶先一步上了車,出租車開走了,她隻得繼續往前走。
後來她覺得離家已經走了有一半的路程了,不如幹脆走回去。
但走著走著,她覺得不對勁了,感覺身後有一個人在跟著她,她不敢回頭看,心裏怦怦跳,加快了腳步。
眼看快到家了,她走到了陰影裏,這時候,陰影裏突然竄出一個人,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她頓時呼吸困難起來。
她耳邊傳來男人惡狠狠的聲音:“把錢拿出來,敢出聲老子殺死你!”
龔薇薇發現他的手裏有刀,在昏暗的路燈下閃著寒光,她嚇壞了。
聽見他隻是要錢,她急忙結結巴巴地說:“你別……別……別殺我,我給你……錢……”
她把包打開,抖抖索索地拿出錢包,把現錢全抓給他。
“手機!”那人又說。
保命要緊,她趕緊把手機也給了。
“還有什麼值錢的,全拿出來!”
“沒,沒有了!”
“金戒指、金耳環、金項鏈!”
“沒……都沒有!”
“脫衣服!”
“啊?”龔薇薇急忙求情:“大哥,你行行好,我把錢都給你了……”
“快脫!不脫老子先殺後奸!你自己脫了我就饒你一命!”那人凶神惡煞地說,刀子一頂。
龔薇薇感到脖子痛起來,以為他把刀戳進去了,嚇得不敢亂動,不斷求饒:“大哥,大哥,我還沒有結婚,求你放過我……”
“沒結婚更好,老子就喜歡黃花閨女!快脫!”
“大哥,求你放過我……”
“不放!”男人惡狠狠地說:“老子不奸了你,你明天就要報警抓我,我才沒這麼傻,你如果想要臉,就乖乖閉嘴。”
“大哥,大哥,我不報警,求你放過我啊……”龔薇薇拚命求饒。
“還不脫!老子先劃花你的臉!”那人吼道,手裏的刀子舉起來就劃向龔薇薇的臉。
龔薇薇“啊!”的一聲慘叫,昏了過去。
那惡棍罵道:“喊你自己脫不脫,費老子的精神!”
他把龔薇薇放在地上就扒她的衣服。
歹徒正在彎著腰忙碌,屁股突然挨了重重一腳,一頭栽過去,跌了個狗吃屎。
不等他爬起來,他的肩膀被人提了起來,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他麵前,他還沒有回過神,那人的拳頭已經重重砸在了他的臉上。
隨後,對方的拳頭如雨點般往他身上落,他那鐵砣般的拳頭又重又硬,歹徒被打得沒有招架之功,更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