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懂非懂的嗯了一聲,但是這跟我的冰山性格極其的不相符,我為啥要搭理他呢?
“不想搭理我?”
那個男人又說話了,但是我覺得有些的不可思議。
這個男人能聽到我的心聲,為什麼?
當我腦子裏這麼想著,那個人影就不見了,明明剛剛這個昏暗的黑色世界還有個人的輪廓,現在真的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我忽然有一點兒恐懼。
“喂,你在哪兒?”
我急忙四處尋找著他。
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但是沒有他我真的不是很安心。
隻是我沒想到的是,我還沒有再看到那個黑影就像是被外力拉扯一樣回到了一片白色一股臭味的病房裏。
可我其實是沒事的,醫生背對向我對我的幾個上級為難的說“餘少校的情況有些少見,而且餘警官的體質異於常人……”
異於常人?我閉著眼睛就這樣躺在病床上聽他們開始講我的身體如何與別人與眾不同。
“眾所周知,餘警官兩顆心髒,一顆隻是保險起見讓餘警官不懷疑自己是異型,而那一顆屬於自己的已經不跳了,我們就是怎麼研究也研究不出餘警官到底得了什麼病啊。”
“這可怎麼辦,還有兩天的時間餘七就要上戰場了。”
“這……”
我不想聽他們後麵軍隊出征的編排,我腦子裏一直回蕩的是一句話“保險起見讓餘警官不懷疑自己是異型”。什麼叫保險起見不讓我發現我自己是異型?
難道我是異型?怎麼可能!
如果我是異型,那與生俱來的惡劣暴戾的心性我可是一點兒都沒繼承啊!
“你不是異型。”
你看,就連我那個人也說我不是異型。
等會,為什麼會有人跟我說話?
“你好啊,我是毀滅者的寄宿體,因為這把槍的主人是你,所以我就跟你身心共享了,我能感知到你的世界的所有東西,順便能聽到你所有心聲。”
“那我洗澡我換衣服……”
“我都能看到。”
“啊,流氓!!!”
我心底怒吼著毫不猶豫的睜開了眼睛,我總覺得我閉著眼睛滿腦子都是這個黑影子了。
“別離開我了。”
我最後耳邊還能聽到這樣一句話,像是一首悲歌的尾聲,然後一切都歸為平靜,那個時候我天真的以為隻要我清醒著睜開眼睛看這個世界,站在這個世界感受這個世界就不會出現那樣的幻境聽到那些聲音,後來我才知道,真的是我太年輕!
但是那個人的聲音如此的悲傷,在她聲音消失的哪一刻我又會去想,但是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清楚他的體型,也記不清她的聲音。
對,我記不清他的聲音,那是我辨別他這個人最大的依據,但是時間還沒過多久,我再想就記不清,記不清他的聲音是老是少、是有力還是嘶啞,是成熟還是年輕,是活力還是憂傷……
那個他一在我耳邊說話就熟悉的宛如心髒為他的出現激動的人,我卻在他不說話的時候什麼都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