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鄒浩!”
不遠處突然傳過來一個聲音。
尚善正扭頭看去,張歸一和鄒振東正奮力向這邊奔來。
鄒振東忙跑到鄒浩身邊,在鄒浩的周圍淩空畫出一道符咒,將符打入鄒浩體內,隨後撕掉了貼在鄒浩身上的符籙,符籙一撕,鄒浩就軟綿綿的倒在了鄒振東的懷裏。鄒振東心疼的撫摸著鄒浩的頭,輕聲說道,“孩子,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他這是怎麼了?”尚善正看著扶自己起來的張歸一,問道。
張歸一答道,“他這是在強行請神上身,這是一招自損的道法,不到萬不得以,學道之人都是不會輕易動用的。有句話說的好,請神容易送神難,強行請來的,說句不好聽的,是不是神都不知道,所以,最後都會損耗請神之人的魂魄。嚴重的話,魂魄會直接被吸走!”
“什麼?”尚善正聽到張歸一的解釋,驚訝的看著鄒浩,怪不得他剛剛會說什麼死不死的,原來這麼是這麼可怕的招數。
鄒振東將鄒浩推向了張歸一,說,“麻煩你幫我扶一下鄒浩!”
張歸一點了點頭,接過鄒浩。
隻見鄒振東神色淩厲的抬眼,看著豬妖,一步步向前走去,他邊走邊行咒訣,抬手在眼前畫著符咒。
張歸一看著鄒振東,感概道,“鄒浩的小叔真是深不可測啊!淩空畫符,這得是多少年的道行才行啊,或者,有的人一輩子都辦不到;怪不他會是鬼市的鬼官呐!”
“淩空畫符?”尚善正疑惑的看著張歸一。
張歸一從懷裏掏出一張符籙,在尚善正眼前晃了晃,解釋道,“就是這種符籙,我們一般都隻能畫在紙上,僅僅是畫在紙上都極耗靈力,更別說能夠直接憑空依靠靈力畫出符咒了。淩空符咒的力量,是這種符籙的幾百倍!”
尚善正和張歸一這邊正說著話,就見鄒振東那邊已經將符咒畫好了。
豬妖見勢頭不妙,猛的轉身就跑。
“哪裏逃!”鄒振東大喝道,隨後,就見他那道符靈光一閃,撲向了豬妖,隨著電光一閃,豬妖被符咒打了個正著,趴在地上抽搐了一下,就不動彈了。
“看見了吧!隻是一招,一招而已!”張歸一說道。
尚善正張大了嘴巴,半天發不出聲音來。
鄒振東低頭看了看狐妖和狼妖,抬起手再次畫著符咒。
尚善正連忙擺著手走上前,但是他忘記了自己被重重的摔了好幾下,腰間頓時傳來一陣劇痛,他齜牙咧嘴的扶著腰,喊道,“鄒叔,鄒叔!慢著,手下留情啊!”
張歸一莫名其妙的看著尚善正,問道,“你腦子摔壞了?替狐妖求情?”
尚善正解釋道,“哎呀,你先聽我說嘛!”
說著,尚善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張歸一縷清了思路,說道,“就是說,狐妖為了救謝嘉凝受了重傷;狼妖為了救狐妖,被豬妖打死了;你們為了幫狐妖,就受傷了?”
尚善正點了點頭,說,“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