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難道就眼睜睜看著狂徒瀟灑離去?”楚因捂著胸口一臉不甘。
“咒罵我大延國運此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若非眼前這個陸太子之事更為重要,我自然不會放任他離去,不過,這是我大延的天下,一個浪人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孟淩君獨孤隹不以為意的說道,繼而拳頭作出一個緊握的動作,令旁邊天清齋一眾弟子紛紛感到一陣淩厲的氣場。
“哪裏逃!”
麵對嵐金衛的包夾‘青翼衛’護衛著‘陸太子’還未逃出百步,便再度被兩名法宗攔截在路口。
“哼,五個法宗難不成真以為我怕你們了?”
‘陸太子’一臉鐵青,臨危不懼大聲叫喊起來。
“不怕我們還用得著跑?”
此時天清齋弟子終於逮到機會逞口舌之快,言辭報複。
“一群狗仗人勢的東西,若非嵐金衛,爾等唯有向本殿下跪地求饒的份,天清齋?我呸!”
十二歲的小少年或許是真的因某件事與延國勢不兩立,亦或者他的演技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境界,又或者他入戲太深,舉手投足以及言語間充分的體現了其對延國乃至天清齋的不屑與憤恨。
“好啊,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嘴硬?是漢子給我站出來單挑,別站在你們這個什麼孟淩君後麵亂吠,聽著心煩!”
麵對隻會耍嘴皮子的天清齋弟子‘陸太子’一臉鄙夷的哼道。
“你……”
那名天清齋弟子還想狡辯企圖掩蓋自己的懦弱以及對‘陸太子’的懼怕,獨孤隹終於揮了揮手讓他閉嘴,隨即微微一笑道:“倒是真如傳聞中的伶牙俐齒,給我抓起來。”
風輕雲淡的一句話卻讓對麵‘陸太子’與‘青翼衛’臉色愈發的鐵青起來。
五名法宗修為的嵐金衛本就棘手,再加上陣法之力讓他們徹底無力反抗的機會。
“哼,五名嵐金衛就令其束手無策,在獨孤墓中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剛剛閉嘴的那名天清齋弟子見‘陸太子’黑著臉小聲的向旁邊其餘同門說道。
“估計他們是坐山觀虎鬥使用了狡詐的手段,否則光以太傅帶領的十數名嵐金衛都足以橫掃之前入墓之人。”
“太子也是點背!身懷重寶又是公室嫡係血統竟然被割斷了手筋腳筋……”
就在天清齋弟子感到揚眉吐氣議論紛紛之時,‘陸太子’和‘青翼衛’已經被五位法宗合力卸下武器,雖然一臉不甘,但是此時卻顯得敢怒不敢言,眼神中盡是憤恨。
這時楚因臉色也恢複了一些血色附耳向孟淩君道:“師兄此人或許真的是冒充的呢?”
聞言,孟淩君眼神中閃過一絲異色,而楚因卻毫無察覺,獨孤隹道:“他要是真的話你覺得他會連五個嵐金衛都對付不了?而且即便他不是真的單單殺我大延子民便可以處於極刑。”
孟淩君的聲音不大,楚因聽完卻如夢方醒,微微一怔之後轉而一臉欽佩道:“還是師兄明察秋毫,我怎麼就這麼糊塗呢!”
孟淩君笑道:“當局者迷,如果不是之前那個浪人一語道破天機我也或許想不出來別的可能,但是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是不是真的陸元白,師弟要不要和我打個賭?”
“什麼賭?”
“賭他到底是不是陸元白。”
楚因眼瞳深處浮現出一絲顧慮,但同樣被他隱藏的很細致,孟淩君卻似乎沒這個有注意他的表情,見狀楚因說道:“既然師兄要賭,那麼我便賭他就是陸元白,此人牙尖嘴利字字珠璣肯定是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