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華見已經止血然後才道:“希荷道姑,這兩位身穿僧袍,卻不是真正的僧人。請希荷道姑到一旁休息,在下前去收拾他們。”
其中一稍胖的光頭僧人道:“小子,你可不要胡說。我們明明是大明國龍興寺的和尚。”
吳華冷笑一聲道:“龍興寺乃明國第一寺,所有僧人可謂是得道高僧。可不會叫我小子,更我不會稱自己為我們。而且,龍興寺僧人的僧袍是以青灰色,是簡陋樸素,而你二人卻穿黃色僧袍顯尊貴。更讓人疑惑的是,你們二人頭上竟然是平滑整齊,竟然沒有戒疤。要知道,在明國,每個僧人都是有戒疤的。我看你二人是冒充僧人行雞鳴狗盜之事。”
希荷聽後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竟然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知道,希荷長年呆在青羊觀並未出門遊曆,自然閱曆有限。
兩名僧人被吳華揭穿,互相打了個眼色,然後健步如飛就朝吳華提刀而來,吳華此時撿起希荷的拂塵道:“希荷道姑,在下空手無器,還借拂塵一用。”說完,便迎上兩個僧人。
吳華手中的拂塵揮舞起來,卻是比希荷多了些剛烈!吳華每揮動一下,空氣中便爆出啪的震動猶如雷響。吳華在兩位僧人的圍攻之中遊刃有餘,忽然吳華抓住一僧人破綻,拂塵一鞭劈在僧人臉上,頓時僧人轉了個大圈倒在地上不起。而另一位僧人見狀,自然不是吳華的對手,吳華又是一拂塵,那名僧人便倒地不起。
希荷再有吳華麵前道:“多謝吳善信施以援手。”
吳華笑道:“希荷道姑嚴重,在下隻不過是做力所能及之事。”
忽然,又是馬蹄聲響起,然後一匹黑色駿馬出現,從上躍下一名道姑,素顏麵善。見希荷受傷道:“希荷,你受傷了?”
希荷上前道:“是,師父。幸虧吳善信出手,不然徒兒凶多吉少。”
太蓮真人走到吳華麵前施了一禮道:“多謝吳善信救我徒兒一命,貧道道號太蓮,謝過吳善信。”
吳華道:“原來是太蓮真人,區區小事不足掛齒。不知太蓮真人,玉鼎真人如今可好?”
太蓮真人有些驚異道:“玉鼎真人如今安好,已經是青羊觀的掌教,吳善信難道與掌教師兄有淵源?”
吳華回答道:“玉鼎真人曾經救過家父吳凱,所以在下才有此一問。”
太蓮真人頗有興趣的大量了吳華一下然後道:“原來吳善信是軍神之子,難怪人中龍鳳。”
吳華笑了笑說道:“太蓮真人過譽了。不知真人可是為《道德經》殘篇而來?”
太蓮真人道:“不錯,貧道正是為此而來。《道德經》殘篇事關重大,掌教師兄無法抽身,就由我前來。不過聽聞明日毛太師將舉辦道經大典,貧道誌在必得。”
吳華道:“在下明白真人的所求,但是吳華仍有一事相求。”
太蓮真人道:“吳善信請說?”
吳華道:“請真人助我殺死毛道之。”
太蓮真人有些不悅道:“吳善信,你此言太過唐突。請收回此言。毛太師乃一國太師,貧道怎能助你?”
吳華又道:“如今毛道之密謀造反,在下隻是想還大唐一個安寧。”
太蓮真人扶了扶拂塵道:“這乃大唐之事,恕貧道不能參與。”
吳華忽然一笑,看著太蓮真人道:“倘若我手中還有一篇《道德經》殘篇呢?”
太蓮真人頓時看著吳華,眼神中露出了激動與渴望甚至有些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