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為何獨自一人在此飲酒?可是有心煩意亂之事?”吳華過去便坐下,倒像個與喝酒之人相識多年的老友,頗為熱情。
不過喝酒之人完全沒有理會吳華的意思,吳華看著獨自飲酒的小冷,多是惆悵,多是離愁。吳華微微一笑,然後喊到:“小二,來一壇上好的女兒紅。兩個大碗。”
這喝酒之人,便是攀城跟隨在韓月身邊的小冷,吳華對小冷頗有好感,到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不過卻有些癡狂。
小二馬上應承,然後拿著一壇密封的女兒紅上來放到桌上,吳華賞了小二幾兩銀子,小二笑容滿麵的謝過。
吳華打開密封的酒壇,酒香四溢,然後滿滿的倒在兩個碗中,清澈的酒水在碗中回旋,是如清波回流更顯悠長。
吳華端起兩盞酒碗,遞一碗到小冷麵前道:“喝酒,的用大碗,這才方顯痛快,你那小杯,你覺得過癮嗎?”
小冷此時看著眼前的大碗,清澈的酒水中倒映出自己麵色憔悴的影子,而且失魂落魄,然後猛的接過吳華手中大碗,然後張嘴,仰頭,一飲而盡。
吳華一笑,待小冷放下碗,又給小冷滿上。而小冷又是一口幹下,吳華又給倒上。就這樣,小冷連喝十二碗,然後放下酒碗,擦了擦嘴,微醺道:“雖然不知道你是何人,但是看你請我喝酒的份上,倒是值得結交。”
吳華也淺酌一口酒水,然後道:“那兄台為何在此喝悶酒?”
小冷冷冷一笑,然後道:“為什麼?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用?”
吳華聽後,頓時尋思應該是韓月出了事情,不然小冷不會如此失態。不過吳華卻也沒有直接詢問,反而繼續給小冷倒上酒,然後道:“兄台,所謂借酒消愁愁更愁,你這是何苦?”
小冷端起酒碗,又是一口飲盡,小冷直直看著吳華,然後認真道:“這不是消愁,這是壯膽。待我喝了這最後一次酒,下次,我便去找閻王爺喝!”
吳華見小冷有些醉態,道:“兄台你喝多了,還是去歇歇吧。”
小冷胡亂的揮著手道:“我才沒喝多,我要去救月兒,去救月兒。”說完,小冷一頭栽在桌子上睡著了。
吳華心中暗想果然是韓月出了事,韓月終是韓冷的血脈,而且代震也對韓月頗有虧欠,而吳華歎了口氣,這事,還的好好算計算計。
吳華扛起小冷,然後帶回客房之中,任由小冷躺著呼呼大睡。
在明國打探消息這種事,自然刀鬼最為靈通,所以吳華毫不猶豫的找到刀鬼,聽吳華一詢問。
刀鬼倒也沒出去打探消息,直接道:“你是說攀城那女將韓月?已經被關押起來了。好像五日之後要斬首示眾。”
“斬首示眾?”吳華聽的刀鬼如此一說,問道,“韓月不過是輸了一場仗,怎麼會被斬首示眾?”
刀鬼冷冷道:“攀城這一戰,耗費了明國不少的人力物力,到頭來卻還是大敗,韓月自然脫不了關係。”
吳華暗自揣測,這攀城一戰,明國定有人支持,不然不可能讓韓月如此行事,現在要斬韓月,吳華隻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邊是棄車保帥!
吳華想後頓時道:“這要斬韓月恐怕是怕攀城瘟疫這事泄露吧?這事一旦曝光,便會掀起風浪,這韓月是棋子,而且已經成了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