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銘見士兵不敢動手,而吳華在一旁看著,金銘的臉自然掛不住,金銘立馬道:“難道本將軍的話你們也敢違抗!還不動手!”
“這……”那些士兵傻了眼,猶豫著要不要動手。一方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而另一邊卻是長安
五少。這得罪哪一方都沒有好處。
“金銘將軍,好大威風,金少爺做了什麼事你要濫用職權抓他?而且今天該我執崗,你這是不是越俎代庖?”忽然走來一身穿盔甲的精明男子,那模樣,跟黃鼠狼似的。
“袁將軍,金馬一行人在大街之上調戲兩位小姑娘,所以下官才會如此。”金銘見來人,回答道。
那將軍卻看著金銘道:“調戲姑娘,你看見了?”
金銘點頭道:“我看見了。”
那袁姓將軍淡淡的看了金銘一眼,然後道:“忘了。”說完,袁姓將軍還善意的對金馬笑了笑,跟邀功似的。
金銘頓時無話可說,這明顯是與金馬蛇鼠一窩。
吳華看著,臉色平靜,淡淡問道:“他又是誰?”
金銘回答道:“他叫袁順,是城守令,也是下官的上司。”
吳華點點頭道:“嗯,以後這城守令就是你的了,至於他,隨你處置吧。”
金銘一聽又是一喜,升官不說,而且他與這袁順早有愁怨,沒想到今日不僅做了金家家主,還要當這城守令,當真是喜從天降。
“什麼!你是從哪冒出來的小毛孩,你能命令本官!”袁順頓時怒道,還沒有人敢這樣輕視自己。這是莫大的恥辱。
吳華已經看夠了表演,看著袁順,看著長安五少,冷冷道:“我是吳華。”
我是吳華,這句話隻有四個字,四個沒什麼用的字。不過準備暴怒的袁順,還有準備看戲的長安五少,先是愣住,然後臉上是驚悚,最後已經看不出臉上是什麼表情。
吳華,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吳華。得罪吳華甚至比得罪皇上更可怕。皇上可能會顧忌很多,但是吳華不同,吳華毫無顧忌,剛回唐,便殺了太師珩與,接著是尚書令賈仁,不久前又滅了鮮人。
吳華這個名字,早在所有家族上列入巴結的名單,即使不巴結也絕對不能夠惹,惹了他,就等著黑狼軍來包圍你家吧。
金馬咽了口唾沫,忽然大笑起來道:“你是吳華,老子還是吳華他爹吳凱呢!”
金馬話音剛落,便覺一隻手捏住自己的脖子,然後便見吳華那張煞氣衝衝的臉,侮辱大唐三神,便是死罪,更別說當著吳華的麵侮辱他和他父親!
吳華輕鬆一擰,金馬頭一偏,便斷了氣。
袁順愣住了,其他長安四少也愣住了。沒想到吳華如此果斷,輕而易舉就殺了金馬。
吳華把金馬的屍體給金銘,然後看著幾人,冷冷道:“要他的屍體,通知金家來將軍府取,還有你們,讓你們家中說的起話的人來將軍府。”
吳華說完,頭也不回的帶著慕容青青和夢碎離開,而金銘自然是扛著金馬的屍體跟著吳華。
袁順還有其他四少,此刻終於相信,眼前的少年便是吳華。而等待他們的,還不知道是什麼。
冷汗,不知不覺便從耳鬢流到下巴,最後滴在地上,化成薄薄的冰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