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冥帶兵準備上山,迎麵過來了另一個隊人馬。
“王爺,是趙府的人。”冷一說道。
帶頭的人從陰暗處走來出來,南宮冥才看清是趙顧卿。
“你們快讓開,讓我們先過,我們家的姨娘還等著我們去救,耽擱了時間,趙老爺是不會姑息的!”
“放肆!七王爺在此,誰敢造次!”冷一大聲的喝道。
“是七王爺?”趙家的人紛紛下馬跪地,唯有趙顧卿還騎在馬背上。
“王爺深夜這是去哪裏?”
“救人!”南宮冥看了他一眼,便抽了一聲馬背,快速地奔跑的,後麵的馬蹄飛揚起來的灰塵在空中打了轉轉。
趙顧卿眼神一緊,大喊道:“走!”後麵的人馬跟了上來。
司馬清婉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清楚自己現在在一個地牢裏,裏麵關押著十幾個妙齡女子,個個卷縮在牆角,抱著自己的膝蓋,低垂著頭。唯有一個身著紅色衣服的女子神情淡定,漠不關心的樣子。司馬清婉記得她,那個鄭家小姐,她怎麼也被關在了這裏。
門口處傳來了腳步的聲音,司馬清婉抬頭看了過去,幾個戴著狼麵具的人打開了地牢的鎖。
“你,你還有你給我出來。”他指著卷縮在牆角最裏麵的三個女子,“這是大王賞給兄弟幾個的,你將她們帶下去。”男子對著旁邊另一個戴著狼麵具的人吩咐道。
那人一聽樂嗬樂嗬的走了過去將三名女子捉了起來,乘機揩了油,“大王對小的們真好,每年都有福利,這個”他挑起了其中一個女子的下巴,“她是我的了。”
女子哭泣了起來,大聲的求饒,站在門口的男子大喊道:“吵什麼,再吵我就將你們都喂了狼去,看你們還哭!”
有一個女子聽到威脅暈倒了過去,男子罵了一聲晦氣,將她扔在了地上。
“老大,還差一個,要不就把她賜給小的吧。”他指著坐在地上的鄭小姐。
“不行,這個是上等的貨色,不是你們享用的起的,她是給大王的特別禮物,你們可別想打她的注意,小心我揍死你們。”
“是是是是,小的不會動的,”男子有些依依不舍的離開了視線,抓起了地上的另一個女子,抱住她就親了起來。
牢中的女子嚇得哇哇叫,抱成了一團縮在角落裏。
“別吵了!”門口的男子又一聲喊道,對著牢中的男子說道:“看你猴急的樣子,走走走,自己挑走一個就夠了,這是我賞給你的,不許讓其他的兄弟知道了。”
男子將自己選中的女子扛在了肩上,女子在他的後背捶打著,他似乎都感受不到了一般,笑道:“謝老大了,我會給你多留一壇子好酒的。”
男子走了出去,其他兩個小廝將另兩名女子也扛在了肩膀上走了出去。為首的男子合上了牢門,上了鎖,威脅道:“你們都給我老實點,不然明天就將你們喂了狼。”
男子出去之後,牢中的女子嚶嚶的哭了起來,司馬清婉卻見鄭小姐沒有受到半分情緒的影響,她走了過去,鄭小姐下意識的避開。
“我是袁青,“思賢藥鋪”算賬的先生。”
女子抬起頭來,眼裏盡是迷茫之色,沒有說話,垂下了頭。
“我見過你,你總是在我們藥鋪門口徘徊,是要治什麼病,還是需要什麼草藥,我們掌櫃的是一個特別好說話的人,如果你有什麼困難,她會幫你的。”
女子動了動嘴唇,“趙大人在你們藥鋪過得好嗎?”
她聲音很低,司馬清婉是聽到了,卻故意問道:“我沒有聽清,你剛剛問了什麼?”
女子略有些尷尬,“先生不知道我是誰嗎?”
司馬清婉蹙眉,“你難道很有名嗎,抱歉啊,我剛來到京城,很多事情不知道,不知道小姐是哪一位。”
女子臉色一紅,沒有說話,低垂著頭,將自己的腦袋埋在雙膝之間,周圍散發的都是悲涼的氣息。
司馬清婉不再多問,隻是坐在她的旁邊沒有離開。
突然間後背被人點了一下,她轉過頭看了過去,在她的後麵坐著一個女子,她臉色緋紅的問道:“你是袁青先生?”
“是。”她疑惑的看著女子。
女子猶豫了許久,最終開口道:“先生可認識玉兒先生?”
“她和我在一個藥鋪工作自然認得。”
“那,”女子臉幾乎燒了起來一般,“若是先生能出去可以將這條絹布帶給玉兒先生嗎?”
司馬清婉拿了過來,上麵赫然寫了一句情詩,這女子該不會對玉兒。心裏不禁暗笑,要是讓玉兒知道,不知道她那張百年不變的臉蛋會出現什麼顏色,她裝扮成了男子的打扮,居然還有女子向她告白了,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