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清婉泡了一個暖身澡就上床睡覺了,蠟燭剛熄滅,一個人影便從窗戶外跳了進來。
黑影剛靠近了床邊,司馬清婉兩隻手便纏在他的脖子上,半個身子掛在他的身上。
“王妃就不怕認錯了人?”南宮冥摟住她的腰,抱著她躺在了床上。
司馬清婉略有嫌棄的推開了他,“王爺,你身上被雨水打濕了,清婉剛暖好了床,就被你的寒氣給破壞了。”
“那王妃幫我脫。”他一臉邪魅的看著她說道。
司馬清婉坐起了身體,幫他外麵的濕衣服脫掉,“王爺,妾身給你的香包,是不是每日都戴在身上。”
南宮冥一隻手摸上了司馬清婉搭在他肩上的手,“王妃交代的事情,為夫怎麼可能不照做。”
“還好你一直戴著這個香包,所以清婉才會那麼肯定就是王爺,看不見樣貌沒關係,身上的氣息總不會錯的,這是清婉調製出來獨一無二的香包,世上隻有一份,王爺是不是感到很榮幸。”她將自己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從後麵環顧著他。
這般親昵的動作,她是越來越熟練,越來越自然,不會覺得怪異,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動作。
南宮冥轉過身子麵對著她,捧起她的臉龐,溫柔的吻輕輕的落在她的唇畔上。司馬清婉卻抵製住他的動作,“王爺,清婉還有一件事情沒有想明白,你可否告訴清婉。”
“什麼?”他親昵的捏了捏她的臉蛋,鼻尖蹭了蹭。
“清婉住的院子為什麼叫做何夕小院?”當時和樂公主問起來的時候,她隻是隨便編了一個理由,即是為了保住了她的顏麵,又是為了讓她們不必嘚瑟。
他的身型微愣,半久問道:“你很想知道答案?”
“當然,王爺是不方便說嗎?”
他抱住她躺在了床上,厚厚的被子蓋在了身上,剛才外麵的寒氣進來,讓她身體有些寒冷,南宮冥的身上如同一把火一樣,司馬清婉往他的身上靠了靠,縮在了他的懷裏。
“說了,你不許生氣。”
“看情況定吧。”
南宮冥笑了笑,“我和田何夕從小一起長大的,你是知道的,以前我被其他人孤立的時候,也隻有她一個人陪在我的身邊。我承認我喜歡過她,不過那也隻是曾經而已。但是這個何夕小院並不是因為她而取得名字。那時候母妃還在我的身邊,田夫人與我的母妃是世交,兩人的關係很好,便說若是田夫人生了一個女兒,那麼就讓她做我的妻子。”看到司馬清婉有些不開心,他立即解釋道:“不過是他們大人的意思,那時候我還不會說話,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可是你承認你喜歡過她。”
“但是我現在喜歡的人是你。”
“好了,你繼續說好了。”司馬清婉雖然表現的不樂,但是身子卻往他的身邊又靠了靠。
“田何夕過滿月的時候,她被她的母親抱了出來,來到我們的府上,聽母妃說我和她第一次見麵兩人都是笑嘻嘻的,娃娃親也是在那個時候正式定了下來,因為她還沒有取名字,以後她也是要嫁給我的,所以便用了這院子的名字,說明她以後就是這個王府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