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域,任自行。”場下已經有人道出這個落魄男子的身份了,很多不明之人聽到後更是議論紛紛。
落魄男子僅僅一拳就擊倒了那位兩連勝的選手,在別人看來這一拳實在是可笑得很,在戰台上使出這種招式還沒被躲避過去更加可笑。但是這一拳隻有三個人明白其真正的威力,一個是任自行自己,一個是被打的選手,另一個就是樂天。
樂天很清楚的明白,因為當初自己被任自行從左手手中救出的時候,任自行就是這樣威懾左手的。
這一手連樂天都不明白是如何做到的,在敵人附近充斥著難以想象壓力使之無法動彈,這樣就成了一個待打的沙包。
“鬼域之徒,人人得而誅之。”一青衣男子飛身落到戰台上與任自行對立。
“任自行,在這我要替我爹收回一點利息。”青衣男子抽出一把飛劍衝向任自行,青衣男子邁出三步就已變換了數十個方位。攻擊手法和角度讓人捉摸不定。
樂天看著青衣男子的步法微微皺眉不過馬上就大笑起來:“班門弄斧。”
任自行伸出右手停留在半空中,青衣男子還有半步就要接近任自行的時候,突然從任自行的手掌中爆發一陣強烈的黑色氣流。黑氣氣流成柱形猛地從任自行的手中噴湧而出,青衣男子的胸口正好撞倒黑色氣流的中心。
“啊······”青衣男子慘叫一聲被黑色氣流擊飛,在半空中口吐鮮血,沒等落到地麵就被任自行一飛腳淩空踏起。
“任自行,你要敢傷我風兒我定讓你走不出東洲城。”看台上一黑衣老者戰起來怒罵。
“老吳頭,放言威脅一個小輩。你也好意思,那張老臉往哪擱呀。”一個和任自行打扮一般的中年人半躺在看台上一手抓著靈果一隻手扣著腳丫神色悠閑的說道。
“老鬼,你若是敢。”黑衣老者的話沒等說完就聽見青衣男子的慘叫。
“風兒。”姓吳的中年人大喊。
隻見任自行一腳踢在青衣男子的下巴上,青衣男子大頭朝下跌倒在地,沒了動靜。
任自行轉身從站台邊緣走到站台中間,青衣男子艱難起身看著任自行的背影眼睛裏充滿了惡毒。
青衣男子半蹲在地盯著任自行,慢慢的從懷中掏出一支龍型袖箭。
“咻。”一支飛箭從龍頭袖劍中飛出,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任自行背對著青衣男子,在袖箭射出那一刻任自行就已轉身側滑想要躲過這危險的一擊。沒想到袖箭跟隨任自行偏轉了角度,任自行急忙撐起元氣盾防禦。
“噗。”任自行無法躲避,飛箭刺穿肩膀帶出一陣血霧。
任自行怒吼一聲,猶如受傷的老虎一般衝了過去。數十連拳攻向青衣男子。
“風兒。”
隻見青衣男子頭破血流,身上布滿血汙。身體不斷抽搐看來已經是離死不遠了。
“任自行。”姓吳的中年人大喊一聲衝向戰台撿起青衣男子的佩劍指向任自行。
“生死由命成敗在天。你忘了參賽的規則了麼?”戰台上方的白胡子老頭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