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顯,你給我滾開。少碰我聽見沒有?”
隻見張文顯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一聲不吭地坐著抽煙,田玉華一手叉著腰,另一手奪下了張文顯正在抽著的煙。而此時女兒張但卻一直睡不著覺!她趕緊下床勸阻爸爸媽媽不要再吵了,但這並未起到什麼作用,反而更加激化了夫妻倆的矛盾。
原來就是因為張文顯有了**所以才爆發了這場家庭戰爭,自打他三更半夜喝酒不回來,田玉華就對他更不理不睬了。
緊接著田玉華就說道:“你呀你怎麼回事啊!我怎麼說你一遍不聽,再說你一遍還不聽。曬臉是不是?沒良心的狗東西。”
這時候張文顯還不以為然,反倒怒吼了一聲:“我就這德行你能把我怎麼著!”
田玉華也是跟張文顯一樣被他給整的更加怒不可遏了,反過來她又說了一句:“現在為了丹丹我還能將就你點,咱們倆要是不十月懷胎把丹丹給生下來我早就跟你過夠了。”
張文顯聽這話後,知道自己還是落下了一身埋怨,反過來安慰道:“老婆你可別生氣,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衝動。消消氣啊!咱不能上火。”
“還咱不能上火,那你咋做的你啊,咱先不說別的,就說你為老人和孩子考慮了麼你啊?就想著你自己。有了**你想咋的就咋的,就說,上回我讓你去給丹丹買吃的那事。”
“買吃的咋的啦,那都不是事。過去就讓它過去吧!下回我去給丹丹買。”
“哎呀哎呀!還敢跟我頂上嘴了你。張文顯!我問你每次你這麼說你腦袋瓜子裏麵都在尋思啥呢你。我是不是這麼跟你說過,我說我每次去送咱家丹丹上舞蹈課的時候都給她預備點兒吃的。這件事你還記得麼?”
此時說道女兒學舞蹈這件事上,張文顯也算消了消氣。開始與老婆心平氣和地談判了起來。但星期天老婆的一番話讓他覺得不可思議,夫妻倆因為孩子上鋼琴聲樂等特長班的費用而再次出現了分歧。
“張文顯現在我就問你,你準備拿幾百塊錢給孩子交學費?”
“什麼學費啊?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啊?”
“學費,無非就是咱家丹丹上特長班課用的唄!”
“你怎麼所問非所答啊你?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你是不是聾了你,聽不懂中國話啊?”
“這,這不最近同事阿江家的兒子得白血病了我不拿錢了麼?他兒子是白血病晚期,不救他就完了。”
“你知道你拿的是什麼錢麼?是我每個月上特長給咱女兒丹丹交學費用的啊?那個阿江他與咱們有什麼關係啊?你好好區別一下是阿江重要還是你女兒重要?真的你純屬缺德獸,你可真是香臭不分啊你?”
“田玉華你說得對,丹丹不僅需要母愛而且還需要父愛。我不是告訴過你了麼我工作忙,沒時間照顧你們。我怕你一個人累著所以我就把丹丹打算托付給老朋友楊東照顧,他有一個兒子一個姑娘。他家那姑娘楊曉倩也跟咱們家女兒年齡相仿,在一起能有個什麼共同語言之類的。我相信他對咱們家丹丹一定會更好。玉華你還出差麼?”
“這回去上海,說是單位讓的。你怎麼辦?你也跟著去啊?”
“嗯呢,到那兒肯定得開會,阿江昨天告訴我的。領導聽出這一要求了,順便還能領他兒子去看看病。”
“行啊正好咱們倆都出差,這下子就可以放心把孩子交給老朋友楊東照顧了。現在趕緊忙你的去吧!”
“阿江跟你這麼說那就是證明他不幹了通知領導要辭職唄!”
“對,為了就他兒子,他打算賣房。”
“就他們家那房子,太不值錢了。”
“哎!別那麼說,值32萬呢!”
“助人為樂麼,幫助別人快樂自己嘛!”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下午他們到火車站去買了到上海的火車票。晚上他們就把女兒送到了楊曉倩家。”
“過來過來啊!孩子們開會了啊!”楊東和李梅夫婦把正在屋裏的孩子叫了出來!
“哎呀爸媽有啥急事啊?”楊曉倩的狀態就像睡不醒的似的問道。
“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咱們家要來新成員了。”
“誰呀?”
“我朋友的一個姑娘,她的名字叫張丹。你們準備好節目了麼?”
“兩個孩子齊聲答道,是的。”
“東,現在幾點了看看孩子們歡天喜地成這樣。咱們倆該幹什麼呢?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