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天蜷縮在地上,一陣“哎喲,哎喲”的**。他現在的模樣也好不到哪去,比起崔宇航,隻怕更加的嚴重。夏破天來到他的身邊:“喂,小子,死了沒有,沒死趕緊起來。”說著,一把從地上擰起陳天天,可把陳天天疼的夠嗆:“哎喲,夏哥,你輕點,我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關於這次戰鬥,己方雖說有了兩個傷員,但也可以說是完勝,最主要的是達到了自己目的,徐浩天緩緩吐出一抹煙霧:“三邪會,我等著你們。”說完,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徐浩天扶著一瘸一拐的崔宇航,夏破天扶著半死不活的陳天天,或許應該說是拎。四人伴隨著寒風,緩緩的走出學校。即將暗下的天空下,四條模糊的背影,漸漸消失在第五高中。
七點來鍾,天空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徐浩天四人緩慢的走進一個小區的單元樓,一直來到五樓,在一個陳舊的防盜門前,夏破天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四人魚貫而入。這是徐浩天這幾天剛租的房子,是一套兩居室,裏麵的家具很齊全。他現在已經不在工地上做工了,當然就無家可歸,再加上夏破天的到來,他隻好租下這套房子,盡管租金有些貴。
崔宇航和陳天天一進屋,就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動也不想動一下。徐浩天見狀嗬嗬問道:“你們兩個確定不去診所包紮一下嗎?我看你們傷得不輕啊;”
崔宇航正要回答,卻被陳天天搶先一步:“作為一個男人,這點傷不算什麼。有了這些傷,我覺得我更有男子氣概了。”說完,他還比出一個很強的造型,結果卻換來一陣的齜牙咧嘴,把眾人逗得一陣的大笑。徐浩天嗬嗬笑道;“你小子蠻有膽量和骨氣的嘛,我有那麼一絲的刮目相看。不過你的身手也的確是那麼的不堪入目。回頭你跟著破天好好的練一下。”
陳天天連連點頭應是。他坐直身子,崇敬的望著徐浩天,臉上有那麼一絲的不可思議:“天哥,我真沒想到,原來你這麼的能打,我還以為夏哥是最牛的,原來你比他還牛,真不敢相信。”
徐浩天嗬嗬一笑:“這個世界上你不敢相信的事還有很多,以後你會遇到的。”他抬眼望向夏破天,溫和的說道:“破天,去樓下的餐館炒幾個菜,再帶些酒回來。”夏破天點頭應是,接著,開門而出。徐浩天三人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過了有半個小時,夏破天回來了,手裏還大包小包的拎著一大堆東西。夏破天把東西往桌上一放:“開飯咯。”幾人隨意的整理了一下,一桌子的飯菜很是有食欲。崔宇航陳天天看著一桌子的飯菜,口水直流。可是他們又有些哀傷,他們的嘴被打的腫起好高,牙齒也被打的有些鬆動,看著這些可口的飯菜,他們隻有看的份沒有吃的福。
看著兩人遲遲不動筷子,徐浩天也看出了問題的所在;“嗯,你們可以吃些相對軟一點的菜啊,來吃快排骨。”說著,就往兩人碗裏夾了快骨頭。兩人一看,眼珠子差點掉了下來,心中暗自鬱悶:“天哥,服了你了。你為什麼不給我們夾塊石頭呢?”其實,徐浩天隻是和他們開了個小玩笑,活躍一下氣氛嘛。
陳天天艱難的站起身,給徐浩天三人倒上酒,自己也滿上。他端起酒杯,感慨著說道:“天哥,跟了你,我感到高興和榮幸。我很自豪加入這個團體。我知道以後我們一定會遇到很多的危險和坎坷,但我不會再去怕,我會努力著戰勝困難,也戰勝自己。”說著,他一口咽下杯中的酒。
徐浩天悠悠的看著陳天天,許久後,他說道:“阿天,你跟了我,我可能什麼都給不了你。能給你的也許隻有。。。。”接下來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他也不想說出口。關於往昔,他永遠難以忘懷,七絕殺,**,,,他不想以前的種種,再次發生在兄弟身上,畢竟謝於濤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徐浩天黯然神傷,他悲歎一聲,端起酒杯:“什麼也不說了,喝酒。”說完一飲而盡。眾人舉杯符合。幾人一邊喝酒一邊開懷暢談,屋裏麵洋溢著溫馨暢快。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醉了,夏破天開始唱起了歌曲:“不要問看我殘忍入木三分,不要說看我微笑顛倒眾生,不要怕看我血殺一路縱橫,不要停洗盡滄桑鬼擋殺鬼神擋殺神,灰色的信仰,殺戮中閃亮,我本壞蛋無限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