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的淩夢不自覺的想了很多,景柯說不認識那個宛兒,那麼第一次聽到她名字的時候,景柯為什麼會那麼激動,可如果說他認識那個宛兒,那麼自己又為什麼會夢到她呢?
他...是不是有事瞞著自己?
思索再三,淩夢決定去問問胡羽,他好歹是一隻妖怪,活的時間比人長久,興許他知道她為什麼會做那種怪夢呢。
即日早晨,坐在班裏的淩夢心神不寧的扭頭望著她後麵的空座位,已經快要上課了,可是胡羽還沒來,難道他要逃課?
“喂。”坐在淩夢前排的曉婷轉身拍打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們兩個人在昨天就已經和好如初了,畢竟是十幾年的閨蜜了,鬧了什麼再大的矛盾,過幾天總會好的。
淩夢扭頭望著她,疑惑的問道:“怎麼啦?”
“你老是扭頭看後麵,是不是在想胡羽啊,他為什麼沒來上課,沒和你說嗎?”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嘛,我和他沒什麼的,他幹嘛要和我說?”淩夢如實的答道。
“叮鈴鈴......。”
就在曉婷張嘴想要答話的時候,上課就陡然響起了,她隻好轉身在自己的位置前坐好,淩夢悻悻的打開了課本,準備開始一天的課程。
時光飛逝,一天很快便在無驚無波中度過了,回到自己家所在的小區內,淩夢上了樓梯,不過並沒有率先回家,而是走到了胡羽的家門前,按了按門鈴,可是等了片刻,都不久有人來開門,就在淩夢想要放棄,回家的時候,門卻突然開了,胡羽神情懶散的撫了撫額前的銀色頭發,麵帶疑惑的看著她。
“你怎麼沒去上課?”淩夢和他麵麵的站立著,柔聲問道。
“不想去。”胡羽間言意核的說道,隨即不等淩夢答話,他又道:我困了,沒事的話我就去睡了。”
“睡這麼早?現在才七點吧。”淩夢詫異的說道。
胡羽皺了皺眉,像是不耐煩了一樣,隨口答道:“我和你們人類的作息時間是不同的,我去睡了。”說完就關上了防盜門,留下淩夢獨自呆站在原地。
“他怎麼怪怪的。”淩夢小聲嘟囔道,胡羽和平常完全不同,平常的他至少會譏諷她幾句吧,比如:“蠢女人你想我了?”可今天的他怎麼感覺很煩躁呢。
淩夢懷著對胡羽的疑惑走回了家裏,匆匆吃過晚飯以後,就回到了房間,將景柯叫了出來,像是審問犯人一樣,問他道:“你和胡羽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景柯看著用審視的目光盯著他的淩夢,語氣平淡的回道:“沒有。”
“真的沒有?那為什麼胡羽怪怪的,而你也不和我解釋清楚宛兒的事?”淩夢將壓在肚子裏的疑問都倒了出來。
“死狐狸可能是犯病了吧,不用管他。”景柯避重就輕的回避了淩夢問的宛兒的事。
“我是說真的,他真的有問題。”淩夢聽到景柯那半開玩笑的語氣,認真道。
景柯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淡然的說道:“有問題你應該去問他,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