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汝慧摟著韓寶來,密密匝匝的眼睫毛放大在他眼前,亮眸放著毫光,有點懷疑:“她能放你走?”
“沒什麼。她就想調進市區學校,我答應明天幫她辦。人,當著我的麵,就跟別的女人調情。誰受得了?”
“演戲嘛,當然要演得像真的,不然她不會入戲的。”韓寶來一個勁在她耳畔哄她,“聽賀玉娥說,員工們最後用砌明井的辦法,搞好了我們家的沼氣池。可以啊,你們很有創意啊。”
“等著你來搞,黃花菜都涼了。好在沒等你,你一回來,哪管我家的沼氣井有沒有做好,馬上安排民工返城。你這是馬後炮。”陳汝慧嗚咽著說。
“現在是我們家的,好不好?那我在你後麵”韓寶來輕描淡寫地說。
“你騙人。”
“誰騙你了?”韓寶來有些日子沒親近她了,可是陳汝慧噘了一口,呸——吐了。
“別碰我!”陳汝慧生氣地給了他一個後背,韓寶來一抹她的眼眶,又濕又熱。
“對不起,老婆。”韓寶來打疊起千般溫柔哄她,說盡了好話,“老婆,對不起。是她死命逼著我。我不做的話,她就不依不饒。她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我一陣瘋狂,那是摧花折柳,讓她去死吧。真的,我跟別人都是逢場作戲,跟你才是真的。你相信我。我都娶你了。你看我的幹爹幹媽、張媽媽、韓叔叔韓阿姨都喜歡你,原則上認定你是我的老婆。”
“呸——誰希罕做你的老婆。遲早被你氣死,當著眾馬後炮了。”韓寶來厚著臉皮說,他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霸王硬開弓。陳汝慧例外。
“滾。”陳汝慧推開他。
韓寶來知道什麼意思,忙翻身下來,趿拉著鞋從熱水壺中倒了一些開水,用紙巾過細地洗了一遍。他又鑽了進來:“好冷,好冷,冷死我了。簡直冰火兩重天。一邊是開水的燙,一邊是寒風刺骨。”
“你別碰我。”陳汝慧還是這句話,還是一樣的後背。
“碰都碰了。”韓寶來厚著臉皮,搬過她雙肩,完全壓製她,用舌頭舔了一下她的眼淚,“呸,好鹹。”
陳汝慧不由破涕而笑。韓寶來壓著她,輕聲問她:“你是不是還沒取環?”
“沒有。我怕你靠不住。你要是玩了我之後,一腳把我踢開,我還要給你帶大一個崽,我哭的日子沒眼淚。你給我吃下定心丸,我才能給你生寶寶。”陳汝慧講的很實際。
“我自己用指頭拿出來,免得麻煩醫生。”韓寶來很壞地伸手去拿。陳汝慧一把抓住他,其實沒有醫用器械不可能拿出來。
“她們說,你一個晚上有九潮,像過去的帝王一樣,是不是真的?”陳汝慧被他揉麵包一樣揉,開始忘記了韓寶來給她帶來的恥辱!
“你試一下。我真沒試過。”韓寶來壞笑著,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你現在與多少個女人發生了不正當關係?”
“跟你是正當的,跟別人都是不正當的。”韓寶來含糊地答應。
“有多少個嗎?”
“你知道這個幹什麼?”韓寶來進入了角色。
“我起碼數得出十個來。”陳汝慧開始有配合了。
“實話跟你說吧。我跟她們,真的是麻木了,一點情感都沒投入,就像剛才一樣,一場暴風雨,提起褲子就跑掉了。”韓寶來嘻嘻地怪笑著。
“你真不要臉。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那麼一個黃花閨女送過一個死老頭,真是冤孽。你小心遭報應。”陳汝慧很想要了,韓寶來還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