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可能連三歲娃娃都知道不能碰毒,那是拿生命開玩笑。所有吸毒者,也並沒有誰強迫你去吸,確實是自願的。明知道是毒,為什麼還去吸?就是獵奇心理在作怪,還有環境在作怪,當然還有僥幸心理在作怪,以為吸一次無所謂。
癮君子當毒癮發作的時候,隻認毒品,六親不認,很多癮君子可以殘害親人,可以鋌而走險,實施各種暴力活動。他們的靈魂已經被毒品所完全掌控,韓寶來要禁毒,當然是他們的死敵。
白所誠主席接了一個電話,他就變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背著手在會客室踱來踱去。這個電話是他的的總參謀長莫巴頓打來的,莫巴頓代表著軍方逼宮來了,要不交出罪魁禍首韓寶來,要不就交出兵權。軍方給予他三分鍾考慮,三分鍾不予以答複,他們就攻克白金漢宮。
韓寶來待白立偉神清智爽,走到白所誠麵前,笑道:“走吧,我陪你去見他們。他們不是魔鬼,是你的部下,不可能大開殺戒——”
“不——他們現在失去了理智,他們會把你打成篩子。要是你出了什麼差錯,我怎麼向華夏政府交待?”白所誠顯得誠惶誠恐,他知道他的手下,他們要是失去了理智,打紅了眼,可以冒著炮火往前走,都是玩命的死士。
“白老,相信你的部下,他們不是魔鬼。再說了,他們隻是要你交出我,並沒有說要推翻你。不是嗎?”韓寶來誠懇地說。
“我、我不會做對不起朋友的事。”
“我沒有那個本事,我也不會踏上撣邦的土地。白老,放心吧。我會讓他們永遠效忠於你。”韓寶來附在白所誠耳畔耳語了一陣,白主席緊繃的緊才舒展開來。電話準時響起。
白所誠接電話的時候,手還是顫了一下,聲音故作鎮定:“巴頓,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聽著——”
莫巴頓本來耳塞裏是亂糟糟的聲音,現在暫時平靜了下來,白所誠的氣場還是有威懾力的。
莫巴頓謹慎地問:“主席,有什麼好消息?”
“我兒子阿偉的毒,讓韓寶來在短短半個鍾頭戒掉了!說明毒癮是可以戒掉的。”
電話裏一陣嘈雜,看來意見莫衷一是。白所誠回頭歇斯底裏吼叫一聲安靜,白所誠主席趁機做他們的思想工作:“我告訴你們,韓寶來同意給我們一百個億,你知道一百個億可以做什麼?一百個億,就是我們不用提著腦袋向華夏內地走毒,每年我們可以少死幾十名兄弟。我們的平原可以種上他提供的水稻,生產比泰米還好的香米,成立撣邦米業集團,他本人隻要百分之十的股份,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是我們的!他將給我們修第一條高速公路,第一座飛機場,第一條高鐵,建一座大型水電站,讓我們家家戶戶用上電。我還跟他共同成立了撣邦旅遊集團,華夏遊客免簽入境旅遊。到時候,我們的房地產、酒店都要紅火起來,房子可以賣到一二千一個平米。我還準備將大其力、木姐作為我們的特區,跟獨山子特區一樣麵向華夏開放,成為我們撣邦的深圳特區。我將論功行賞,給你們股份,年年坐地分紅,拿著分紅,你們想去華夏就去華夏,想去曼穀就去曼穀,想去內比都就去內比都。多自由啊。你們是合法出行,受法律保護,你們嚐嚐當上帝的滋味。再也沒有人抓捕你們。”
這些話,是韓寶來快速寫一句,他就照念一句。對麵寂靜無聲。
“我們要見韓寶來。”這是莫巴頓的聲音。
韓寶來飛速寫了一個“見”。
“見吧,這有什麼藏著掖著的,這是正大光明的國事活動。”
“好,我們等著!”莫巴頓掛斷了電話。
“怎麼見?”白所誠知道目前很難說服他們,一旦有人開了第一槍,場麵極難控製。
“我出錢。給我擺上一百席。請所有人赴宴。馬上。”
“對,對。韓少所見極是。”白立偉清醒了過來,他又不是白癡,知道韓寶來有救命之恩;再說他從小受的是忠義教育,如今韓寶來對他恩重如山,他少不得為他兩肋插刀,肝腦塗地。
“畜生!就是你惹的禍!”白老氣得還朝兒子吹胡子瞪眼睛。
“老爸,老爸暫息雷霆之怒,你就擺酒吧。我過去邀請客人。韓少真的不能去,隻能邀他們過來,我們給他們擺鴻門宴。不同意,老子打爆了他的腦殼。”
韓寶來笑道:“除非他真是魔鬼,我相信隻有還有人性,他是會同意的。”
“韓少,你放心吧,有我父子在,你的安全就包在我父子身上,但是你最好保鏢不離身。你的保鏢可以攜帶槍支,隨時準備開槍擊斃任何向你開槍的激進分子。”白家看來一直是草菅人命的,看你不順眼,就一發子彈解決爭端。在這裏,爭端意味著背叛。效忠就是無條件服從,你再大的委曲,軍人以服從為天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