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7如約而至(1 / 2)

晚餐後,徐美蘭、楊彩蘭並沒有回家,直接開車跟過來了,四個寶寶在玩,韓寶來忙得夠嗆,先給小的洗,再給大的洗,他們兄弟吵吵鬧鬧玩到十一點,玩累了,一個一個抱回自己房睡覺了。四室兩廳的房子,孩子占去了一半。

韓寶來說話夠讓人不寒而栗:“有不有監控攝像探頭?”

紫蘭支了一下嘴,一張清麗白膩的臉龐,小嘴邊帶著俏皮的微笑,燈光照射在她明徹的眼睛之中,宛然便是兩點明星:“有。你怕死嗎?你怕死的,你就不會偷天換日。”

徐美蘭臉上,唇上胭脂搽得紅撲撲地,明豔端麗,嫣然靦腆,笑盈盈地說:“都是自己人,害你,對誰都沒好處。”

“我小時候就說,我得不到韓寶來,別人得到,我也要弄死他。”楊彩瓊濃密金色的大波浪長發隨意地披在肩頭,絲絲縷縷都熱辣得迷死人!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豐厚的雙唇,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萬種風情;一襲粉紫色的超短款披肩小外套更加襯托出她一等一的絕佳身材,再搭配一條嫩黃色天鵝絨齊膝裙,一雙黑色的高筒靴,真是霸氣外露。

紫蘭走清純路線,她雖然有孕在身,破壞了她S形線條,但臉上仍然保持著健康活力,雙目湛湛有神,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她宛如一朵大紅大紫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豔而不俗,千嬌百媚。嘴角彎起來,牽動臉蛋的蘋果肌顫動,略有一些冷酷。

“韓寶來死有餘辜。我們的青春,我們的愛情,我們的幸福,都毀在了他一人之手。”紫蘭伸手掐了他一把,眼光甚是凶狠。

“我又毀在誰人之手呢?”韓寶來雙手交叉,枕著手腦勺,滿目淒然地說。

“你毀在陳汝慧手中。”楊彩瓊的話讓紫蘭發怵,她從來不提陳汝慧,怕韓寶來舊情難忘。隻要有人那天提了陳汝慧,他有幾天會不得勁。

韓寶來緊繃著臉,一聲不吭。楊彩瓊不怕他:“你到小香河蹲點,要不是沒有陳汝慧,你可能娶了梁曉菁。你要是聽梁曉菁的,你不會離經叛道,不會一錯再錯。對不對?從心理上學,你娶陳汝慧,那是戀母情結的遷移。她當你是一個大孩子,哪有資格將你束在褲腰帶上?我不是信口開河,梁曉菁才與你天生一對。”徐美蘭忙咳冷嗽,提醒她說話注意場合,紫蘭現在才是與韓寶來天造地設的一對。

韓寶來眼珠子骨碌一轉:“嗯,打麻將啊?怎麼不打呀?”

紫蘭攤開雙手:“沒麻將。聊天唄。”

“我有麻將。”韓寶來從抽屜裏拿出一副字牌來,四副撲克牌,擺出一副任君選擇的手勢。

“這是字牌,怎麼打?”其實她們都沒怎麼打過牌,打麻將顯然是一個借口。

“不是太蠢的話,我三分鍾教會你們。字牌可以當麻將打。記住這四張是王霸,叫小鳥,鳳凰,其它的上麵有字,有大有小。三張牌一樣,這叫碰,誰的牌都可以碰;你如果有三張牌一樣,對方打出一張,你可以開交;然後吃上手的牌,數字連起來可以吃,兩大一或兩小一都可以吃,還有二四七紅牌可以吃。記住了,王霸可以代任何一張牌。直到你所有的牌都成牌,那麼你就可以聽胡。小寫‘一’到‘十’各4張共四十張,大寫‘壹’到‘拾’各四張共四十張。兩張‘王霸’,一共82張牌。”

會打麻將的,一說就會。當下他們搬牌定莊家,楊彩瓊是莊家,她開了牌,她第一輪抓十四牌,其它的人都是十三張牌。她打出一張廢牌,結果給韓寶來碰了,他打出一張廢牌,沒有碰也沒人吃,於是該他的下手紫蘭抓牌,她起手抓到一張王牌。她家裏已經有兩張王牌。她都不知道怎麼打了。求韓寶來給她看看牌,韓寶來倒吸了一口冷氣,紫蘭是一手天胡的牌。她現在打出一張,馬上王吊。

韓寶來問她打不打了?她說難洗牌,再抓一張試試看,結果抓回一張,有了對牌,那就王闖了。一輪轉回來,韓寶來問她胡不胡?紫蘭還說,再抓一張試試。結果她又抓了一張牌回家,開了一杠,紫蘭問可不可以胡?韓寶來笑道:“隨你嘍。”

紫蘭叫:“我杠上開花王闖!”好在沒有闖到王牌。

打了幾圈,覺得沒意思,紫蘭妙目睃了睃,她有了主意:“韓寶來,過分摸仿麻將了吧?沒有彰顯字牌的特點。麻將有風索萬餅箭,你隻有大小數字,一點不好玩。你創新一下,好不好?可以三個人打一陣子,換一個人活動一下,這樣大家也很健康啊。還可以侍候你一下,當然你也可以侍候我們一下,比如生榨一點果汗,捶捶背啊,還有你喜歡搞的事情啊。這晚算你開放日,你怎麼樣我不生氣。你開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