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我又不吃你。”卓依婷拉著韓寶來上了她的車,韓寶來身經百戰,警惕性強,內心有一種聲音:“小心她,小心她,別上她的當。她一定有所預謀。”
“關門呀?”卓依婷嬌聲說,看韓寶來不動手,她俯伏在他大腿上將門扯上來,砰地一聲關緊了,她還打了電子鎖,韓寶來心一沉,她不會暗害他吧?可是她酥軟的胸,有意無意壓在他大腿上,讓他血脈賁張。
卓依婷關好了門,並不起身,而是順勢鑽進他懷抱坐到他膝頭,她還伸手探了一下:“什麼東西?把我紮了一下。哇,你怎麼下麵放一個暗器,你的暗器好厲害。”
“有、有人——”韓寶來語無倫次,他雙手搭在他胳膊上,卻無力將她推開。
“不用怕,你的車將視線遮擋了。前邊又是擋波堤,不會有人看見的。這裏又偏僻,人家都在午休,怎麼可能跑到這裏來曬太陽、吹河風?不是說,小別勝新婚,我們都分別了三年了,你還一點不動心?”
“我最近疲勞過度,有點力不從心。你給、給於魁的東西給我——”韓寶來話沒說完,就給她吸吮住了,她小巧的舌頭衝破他緊閉的唇,撬開他龐貝的齒。韓寶來內心惶恐不安,她倆曾經有婚約,發生過肉體關係。此刻,他亂碼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甚至懷疑卓依婷有不良企圖。一個將她整個家族的重要人物全部送進大牢,甚至將她父親判為死刑,不可能沒有一定仇恨!
小心行得萬年船,韓寶來有求生的本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突然抬起雙眼,卓依婷看了韓寶來一眼,一束奇幻的光芒傳來,卓依婷眼前一黑,也不知過了多久,眼前明亮起來,“爸爸——”沒錯,爸爸從光影中走來,那樣氣指頤使,還是那樣不可一世地肉笑著,媽媽笑眯眯地望著她,後麵是熟悉的別墅樓,爺爺拄著杖想直起背望望遠處的山巒……
韓寶來先搜了她的手提包,手提包有女人用的護墊、唇膏、粉底盒、睫毛刷等等,再就是手機、鑰匙、錢、銀行卡……沒有什麼可疑物品。再搜她的衣服裏,外麵罩著寬鬆的草翠長衫,穿著抹胸,下麵是緊身塑臀緊身褲,什麼也藏不住啊。韓寶來解下她的抹胸,很輕柔的絲質料子,隻是有兩個燕窩狀的巢啊。韓寶來料定如果有什麼秘密的話,應該藏在這裏,他仔細檢查兩塊海綿巢,就在兩巢連接處,有一個空檔,空檔裏麵有一個注射器,針頭前麵用一個膠筒籠著,注射器壓進了三分之一筒藥水!韓寶來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石父的謾罵,他沒有防備之心,今天可能玩完了。
怎麼處置她呢?把她交給公安局,她身世實在太可憐了,剛從澳門黑幫釋放出來,現在又要關進看守所——估計這不是毒藥,可能是冰毒、嗎啡之類的注射性毒品。想讓他染上毒癮,然後控製他,用心十分險惡!
怎麼處置呢?韓寶來知道不能在這裏耽擱太久,他開動了每秒一百萬億次的計算,答案隻有一個——看她怎麼害他!是敵是友,一試便知。韓寶來主意已定,故意把抹胸給她穿上,先將她的塑臀緊身褲褪到大腿,他坐著讓她坐進去,一柱擎天,然後再弄醒她。她悠悠醒轉過來,韓寶來衝她笑了,化幹戈為玉帛呢。她卻背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她動作很麻利從抹胸拿出注射器——韓寶來從車內反光鏡看得一清二楚。
她沒有紮向他,而是給自己靜脈注射!她給自己注射毒品!並不是針對韓寶來,是韓寶來反應過度了。
“你靜脈注射毒品?”
“於魁害我的。他用毒品控製我,我每天要花費巨資向他買毒品,你再不搭救我,我每天就要向他買超過一百萬的毒品。”
韓寶來才知道誤判她了,她有節律地起伏著,迷醉的雙眼,嬌喘微微,很享受;,韓寶來也不告訴她,她已經換成礦泉水了。注射器給他反複洗了,然後吸了半筒礦泉水。
“你不知道吸毒的害處嗎?你戒毒吧?”
“我想戒啊,但這是純度很高的嗎啡,很難戒掉的。”
“你隻要願意戒,至於怎麼戒,包在我身上。”
“我找你,就是請你幫我想辦法戒毒的啊。我再吸下去,我真的破產了。”卓依婷不糊塗,轉過頭來,眼光甚是哀傷。
“於魁給我什麼禮物?”
卓依婷並不從他身上下來,她躬身從車後座上拿出一個快件袋,她也沒開封,直接交給了他。韓寶來有一點戒心:“什麼東東?”
“我幫你撕開,難道是炸彈不成?”卓依婷幫他撕開封條,裏麵竟然是一麵三角綢麵的杏黃旗,鑲著龍蟠邊,有金黃的流蘇——這便是傳說新義安幫號令天下北鬥七星令旗。
“這是什麼?”
“向你交令旗,就是歸降的意思。”
“向我歸降?我又不是老大?”韓寶來大跌眼鏡了。
“江湖自古就有向有統治力的老大歸順。他們新義安想跟著你混。你可以給他們一條活路,他們自知香港回歸之後,政府的打壓,他們的生存空間遭到壓縮,現在想到大陸發展的大門給堵上了。他們就想到跟你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