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望無語半天“好吧，不是備胎都可以接受。”
“嗬嗬”這兩個字讓蕭望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以為我是那種勾三搭四的人？！”
“玩笑，玩笑”蕭望連忙轉移話題“要不出來吃個夜宵？”
漫長的停頓讓蕭望感覺到了陸小曼的思考“好啊”
蕭望心中立馬雀躍，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讓他自己都愣了好久，這才想起自己身體的屬性點已經變化過了。
蕭望心思凝重得點開係統菜單，自從那天兌換以後他再也沒有登陸係統界麵，而且也許是健談被削弱的原因，也不怎麼跟係統精靈扯皮。
腦海中的界麵換成了彩色，他想起那天好像有係統升級的提示，不過自己也沒在意。界麵比以前整潔很多，此前好多頁的屬性菜單都以子菜單的形式歸納於“力量，體質，精神，智力”四種基本屬性之中。
蕭望大致翻了翻，就跟遊戲角色的加點差不多。他很少玩遊戲，所以這種將自身代入角色的“遊戲”非但沒有引起他的興趣，反而讓他感覺深深得不安。遊戲裏的角色死了可以複生，然而自己掛了，那可就再也活不過來了。
“不不，你想錯了”係統精靈的聲音又在他腦海中響了起來“請注意係統簡介，你可以從係統中獲取任何東西，包括生命力。”
“嗯？”蕭望愣了一下“真的假的？”
“當然！”係統精靈肯定道“而且你也不需要用自身的屬性點之類來交易啊！簡介裏說得很明白，也可以用你所掌握的東西”
係統精靈知道這家夥雖然有時候猥瑣點，但是三觀卻沒有多麼扭曲，要是跟他說他可以憑自己現在的力量出門掐死個人，用人命和靈魂跟係統做交易，那麼恐怕他會不假思索得關掉界麵，再也不打開。可是要打個恰到好處的比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係統精靈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比方說你現在手底下有十幾號員工。某種意義上說，你掌握著他們的前程。完全可以開除哪一個，用他們的前程跟係統交易嘛”
“哦，能交易什麼？”“這要看他們對公司投入多深的感情了”
蕭望頓了頓“你的意思，是不是我隻要不停錄用新員工，再連續開除，就能跟係統做交易？”如果這樣的話，但是可以試試看哈。
他話音剛落，界麵便突然暗了下去，再亮起來時，係統精靈的聲音也賤賤響起“這是個bug，已經修複了。”
蕭望穿衣出門毫不影響跟係統精靈的交流“什麼修改了”“前提條件，入職滿五年以上。”
“嗬嗬”蕭望麵無表情。
早晨代駕倒車時，蕭望暗暗留意他打方向盤的時機和力度，此時照葫蘆畫瓢，竟然也輕而易舉將車倒了出去，讓他好生得意，也該學個駕照了，無證駕駛終歸是違法行為，就連無節操的魔鬼交易係統當前都不支持違法違規的交易項目。
到樓下接到陸小曼。“哇，不錯嘛”陸小曼調了調座椅“吃什麼？”
“你說呢？”
“難道不是你請？”“是啊，所以你定”
“那你想吃什麼？”
蕭望整理了一下內心感受，如實答道“拉麵。”
“好，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