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斌聽完點了點頭,突然沉默著。
陳憶玲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唐總,你聽到我剛才說的話了嗎?”
唐斌說道:“聽到了,看來這是有人在故意針對我們公司了,我不意外,隻是覺得時間太緊了”。
“售樓部那邊傳來消息,有大量的媒體在那邊想要報道,現在情況有些危險,想問問該怎麼辦”,陳憶玲覺得現在的情況當真是太糟糕了,她覺得比上次的情況糟糕許多。
“堵不如疏,既然這背後的人有意為之,那我們就不要做那些掩耳盜鈴的事情了,通知那邊,不要阻擋那些媒體的采訪,隨便他們怎麼說,住戶那邊的安撫也一並停下來,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下午這件事就會被所有人知道,通知公關部,下午五點,召開新聞發布會,邀請全市所有的媒體,既然出了事情,那我們就坦然麵對,隻要咱們在大是大非麵前站得住腳跟,管它什麼魑魅魍魎,通通不懼”,唐斌沉著冷靜的開始吩咐起來。
“好的,唐總,那我需要準備什麼嗎?”看到唐斌這麼冷靜,陳憶玲也變得沒那麼慌張起來。
“你需要做三件事,第一件事,協助公關部那邊做好發布會的現場布置,盡量的準備好一點,不要舍不得錢;第二件事,準備好這次樓盤開發的相關文件和人事任命,以及這兩個月內公司的財務支出;第三件事,你出去告訴大家,這次的事情是有人蓄意為之,邪不勝正,讓大家做好分內的工作就行了,隻要公司能夠安然的渡過這幾天,這個月所有人的工資翻倍”,唐斌臉上隱隱帶著一絲笑意,這個時候,隻有他有了絕對的信心,才能夠讓底下的人相信,困難隻是暫時的。
陳憶玲用力的點了點頭,剛要轉身離開,卻是又轉過身,有些遲疑的說道:“唐總,那夏總那邊?”
“這件事不能讓她知道,也不要對外透露她的行蹤,我不想這些媒體去打擾她”,唐斌淡淡的說道。
“明白了”。
陳憶玲剛出去不就,結果又走了進來,不過這次和他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梳著一絲不苟的發行,黑色西裝,黑色公文包,帶著一副銀邊眼鏡。
“請問夏總在嗎?”那個男的進來後笑了一下,做出一副詢問的姿態。
“我可以代表夏總”,對於這種人,唐斌一向沒什麼好臉色。
“既然這樣,那我就直說了”,男人說著從公文包裏取出一份法院的傳喚通知書,遞給了陳憶玲。
“鄙人魏陽,此次受二十六戶住戶的全權委托,作為他們的辯護律師,替他們全權處理這次的案子,我這次來是來通知貴公司的,另外,警方已經發出了通緝令,如果此次案件的負責人二十四個小時內還沒有出現的話,將會暫時逮捕你們公司的法人代表”,魏陽語氣淡淡,不急不緩,看來也是做足了準備的。
任何一家公司出事,如果直接負責人不能逮捕歸案或是不認罪的話,法人代表就是第二個受審的對象。
“另外戶主們也不是沒有私下協商解決的可能,隻要你們拿出足夠的誠意,每家除了重新補足一套住房之外,需要加上一百萬的將神損失費和誤工費,以及財產損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