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人家的悠閑生活過了一個多月,江若琳已經徹底迷上這樣的生活了,如果不是太尉的修繕也接近了尾聲,婚期也越來越近,和來自娘家人的信物。
看著手中的信物,和拆開的信,江若琳陷入了沉思。對於一個普通讀者來說,沒什麼存在感女二號的身世她真的不在意,女二號是幹什麼的,不就是促進男女主感情的炮灰嘛,誰在意她有什麼可憐的身世呀。
“這是什麼?”宮墨硯突然出現在江若琳身後,嚇了她一跳,江若琳下意識的想把信物和信都藏起來,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宮墨硯抓起江若琳往背後藏的手,發現她一手抓這揉皺的信紙,一手抓住一支頭發和一個木鐲子。
“放開。”看江若琳明明都被他發現了,還死倔的抓著手裏的東西不放,宮墨硯臉色沉了幾分。
江若琳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讓宮墨硯看到。
看她像護食的小孩子一樣,倔強的搖頭,宮墨硯簡直被她氣笑了。“你覺得你護得住嗎?”說著便掰開了江若琳的手。
江若琳眼睜睜看著手裏的東西被宮墨硯奪了去,還有些恍惚,她以為宮墨硯要硬掰開她的手,結果她根本沒感覺到疼,手裏的東西就沒了。江若琳雙手握拳,發現雙手並沒有任何異常,隻是不知道剛剛宮墨硯是怎麼做的,就那麼輕而易舉的從她手裏把東西拿走了。
“你是為了這個才回來的。”就在江若琳恍惚的時候,宮墨硯已經將信看完了,揚了揚手中的那支頭發和木鐲子,問道。
不是!江若琳很想說不是,因為她根本沒有那部分記憶,但如今反而能解釋得通,她怎麼非要死皮賴臉的回來抱主腳大腿了。會不會因此加深宮墨硯的好感對,別讓這人在冷眼看她。畢竟一個正常人,天天被人冷眼相待,她還是一些在意的。
江若琳的猶豫,在宮墨硯眼裏卻成了默認。他微微歎息,原本沉重的臉色有所緩和。“是我錯怪你了。”
!江若琳抬眼看著宮墨硯,其實她想說,女二號應該是沒有母親的,經過一陣深思熟慮,她想起來了。女二號很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傲來王的女兒,所以才會有和傲來的王子糾纏不清的行為。女二號本身就是流浪的孤兒,小時候就因為出色的容貌販賣多次,最後被養在傲來王身邊,完全是當一顆待利用的棋子。所以如今送來的要挾信與頭發應該都是假的。就算女二號小的時候可以用這個來欺騙她,可如今的江若琳作為一個旁觀的讀者,她可是很清楚的。女二號小時候被販賣了那麼多次,她的祖籍在哪兒她自己都不知道,傲來王又怎麼可能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大老遠跑去刨根問底的找女二號的母親。
“這裏不安全,回太尉府吧。”江若琳什麼都還沒說,宮墨硯已經下了決定。當天宮老夫人和江若琳就一起搬進了修繕擴建過後的太尉府。
再次住進太尉府,江若琳發現這座府邸根本不是翻新,而是徹底重建了,之前的仆役也都被遣散了,偌大的太尉府顯得空曠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