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子華和無法無天在遊戲裏憋足了勁刷怪升級時,東郊東興路,和平街街邊的一處出租屋,屋子很大,是個四室一廳的套間,客廳的沙發上,馬尾以及他的五個小弟正在幾個小太妹的幫助下給傷處塗藥酒,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馬尾胸口也被劉子華那一腳踢出了一大塊瘀青,此時一個穿著暴露,頂著一個蓬鬆爆炸頭的妹子正拿著正骨水,小心翼翼的幫他輕搽傷處。馬尾氣衝衝的拿起電話撥通了風少的號碼,一接通就破口大罵:“草泥馬的風少,你要打的那家夥到底是什麼人?你嗎的打工仔有那麼厲害?弟兄們被他打慘了,草。”
風少心中打鼓:“馬尾哥,你聽我解釋,我也想不到他為什麼那麼厲害。”
馬尾不耐煩的道:“廢話少說,你馬上拿一萬塊醫藥費來,我們一起想想怎麼對付他。”
十幾分鍾後,風少帶著他的幾個跟班過來了,一進門二話不說就拿出一疊鈔票放在茶幾上:“馬尾哥,您受累。”
馬尾不動聲色的收起那疊嶄新的鈔票,然後請風少落座,遞了根煙過去,說道:“風少,點子紮手啊,哥幾個不小心著了他的道,那家夥不會是退伍特種兵吧?”
風少點頭:“很有可能,要不咱就不跟他計較了,放他一馬。”事情出乎他的意料,連馬尾都討不著便宜,他有點打退堂鼓了,畢竟他是富二代,犯不著冒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
馬尾一瞪眼:“放他一馬?我馬尾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不把他廢了,我以後在道上怎麼立足?”這個時候,馬尾已經忘了有些人是不能惹的,一心隻想著報複,挽回麵子。
風少諾諾連聲:“是,是,馬尾哥說的是。”
馬尾吸了一口煙,知道風少不想再參與這事了,於是說道:“這事沒你什麼事了,我一個人搞掂他。麻痹的,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還以為我馬尾沒料到。”
風少走了,穿著黃色t恤,染著黃毛的瘦猴說道:“馬尾哥,這個場子你說該怎麼找回來?”
染了一頭白發的白頭翁說道:“頂他肺的,吹哨子叫上所有兄弟,拿大砍刀把他剁成肉泥。”
臉上有一條疤的野狗也惡狠狠的說道:“麻痹的,那家夥無影腿厲害是嗎,落到我們手裏,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兩條腿卸了。”
馬尾將抽了一半的香煙狠狠的掐滅在煙灰缸裏,麵目猙獰的說道:“他不是有個挺漂亮的馬子在江大嗎,把她捉來,兄弟幾個輪了她,讓他痛不欲生。”
****陰森的笑聲響起,悲劇似乎已經注定。
晚上飯點的時候,馬尾帶著幾個小弟來到和平街上的輝記火鍋店,老板是個老實人,店不大,剛好能擺十張桌子,用的牛羊肉都是新鮮的,火鍋底料獨一無二,味道很正,所以很受歡迎,經常客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