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歐溟勾了勾嘴角,笑容很涼。“你不是已經習慣了嗎?”
以前她拍戲的時候,他是經常突然搞偷襲。
“沒被人看到吧?”
“看到又怎麼樣?”歐溟語氣狂妄,不以為意。
“看到,看到就比較麻煩。”
“當我歐溟的女人不丟人!”
“是不丟人,但是很高調。你怎麼這麼晚才跑來?安琪兒呢?”
“八點哄睡了。”
“你是哄睡了安琪兒才過來的?”
“廢話,這破地方,開車要兩個小時。”歐溟臉上就寫著:本大爺很不爽,很火大,想揍人。
“很累吧……先喝口水。”白桑正要給他拿礦泉水,歐溟將她一把拽過去。“還往哪跑?”
“我沒跑啊,我不是怕你口渴嗎?”
“你有那麼體貼?你是做錯事不敢麵對我。”
“我做錯什麼了?”白桑心虛地問。
“別以為我看不到那些報道,進組第一天就和那狗東西傳緋聞,你是厲害啊。”
“娛樂圈這種假新聞很多的,就算你和他清清白白,人家也會亂做文章。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歐溟掐了她一把,“我就是要吃醋!”
“你這醋吃得莫名其妙,我和他關係不好,別說親近了,話都不想和他多說。”
“他怎麼了?”歐溟皺眉。
“人品不太好。”白桑很少說人不好,尤其不想在歐溟麵前說,但實在忍不住了,人的忍耐力都是有個限度的。
“我早說了,他就是個偽君子,娛樂圈有什麼好男人?都他麼王八蛋!”
“那我也是娛樂圈的,難道我不是好女人?”
“你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你是我的女人,當然不一樣!”歐溟振振有詞。
語氣很狂妄,但還是叫白桑有些感動。被人相信的感覺,很好,尤其是最親近的人。
“我把他換了。”
“不行,已經開拍了,臨時換人,不是給劇組出大難題嗎?”
“關我什麼事?我隻關心你天天對著那種惡心的男人,礙眼。”
“沒什麼啦,私下不相處就好,反正都是為了拍戲。”白桑在歐溟麵前,也隻能說得輕鬆一點,盡管她也很頭疼要長期麵對一個油膩猥瑣的男人,怕是會每天被惡心得吃不下飯。
“拍戲拍戲,你就知道拍戲,為了拍戲,女兒和我都不要了。”
“我哪有不要安琪兒。”
“!!”歐溟很火,“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要我?”
“……沒有。”
“那你隻說安琪兒,你說,你是不是一點也沒想我?”
“當然有想。”
“真的?”歐溟挑眉。
“嗯。”白桑用力點頭。隻是想女兒多一點。而且大多數時候想他都是擔心他“搞事情”,但也是有想的啊。
難道她這麼乖……
“我還以為你沒完全沒心沒肺。”歐溟捏了捏她的臉,他在她這兒都栽過多少次了?他都怕了。
“不是啦,最近戲很多,有點累,晚上回來一躺下就睡著了,早上想給你打電話,但是來不及。每天都很趕,像打仗。”白桑歎了口氣。畢竟不比五年前,她的體力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