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麼?”我聽到這小鬼說這句話,我瞬間轉過頭對著他喊道。
“沒,沒,沒有,沒說啥,”這小鬼顯然被我嚇的不輕......“說,到底是啥,”我瞪著小鬼。
“前兩天有一群鬼來這裏,它們不知道商量著什麼還把我趕了出去,我又打不過他們,隻能跑,不過聽他們說要搞什麼計劃,而且領頭的更是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人不人鬼不鬼的。”
“是嘛,”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那女鬼臨走前對我說的了,我心裏默默的有了個答案,但是那到底是誰那,我心裏依舊一個大大的問號。
“內個,過來,”我對小鬼擺擺手。
“幹啥,”小鬼看了看我叫他,慢慢的走了過來。
“下次要是他們還來,你記得埋伏好,說的啥記得告訴我,到時你下了地府我給你個一官半職當當。”
“啊,小鬼臉上明顯猶豫了起來。”
“你要是不幹的話,那就現在下去吧,”說完,我將手上的三味真火打了起來。
“別別別,我幹,”小鬼趕緊回答。
“恩,那就行,”說完我就回家了,這破地方有個錘子寶貝。
“刺啦,刺啦,破電視,趕明趕緊換了去,”智勇拍了拍從二手市場淘來的老舊電視機,搖了搖頭,關了電視打算上床睡覺。
謝智勇,標準90後屌絲一枚,與大部分人一樣,大學畢業來市打工,勉強在市裏混的一般般,租了一套一室一廳房子,上下班小電驢,環保還省錢,一日三餐不成問題,但還沒個女朋友,家裏人每次都催讓他帶個女朋友回來,而他的回答每次都一樣,不到三十不著急,其實那是他不找,分明是他想找卻找不到,現如今人們都考慮的多了,一沒車二沒房三沒存款的,就算小姑娘同意嫁給你,人家她媽也不同意,俗話說得好,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隔房隔車隔她媽。
“刺啦,刺啦,”電視的聲音再次響起。
“唉,奇了怪了,我記得明明關了啊,”剛進入夢鄉的謝智勇揉了揉眼睛,極不情願的從床上爬起,到客廳裏把電視關閉。
“破玩意,趕明開了工資就把你換了,”看著電視裏模糊不清的畫麵,謝智勇在哪裏罵道。
“刺啦,刺啦,”電視機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MD,什麼破玩意,”謝智勇還沒睡著五分鍾,電視機又響了起來。
“給你拔了,看你還給我響不,”謝智勇將電視線拔下來,看了看電視,便回屋睡覺了。
“刺啦,刺啦,”電視機再次響起。
“咯噔,謝智勇心裏咯噔了一聲,雖然自己是無神論者,但今晚的事情太恐怖了,強忍住內心的恐懼,再次走進了客廳。”
“呼,謝智勇揉了揉眼睛,我記得我明明把電視機關上了啊,”看著電視機在哪裏放著模糊不清的畫麵,但是插頭的的確確的插到了插座上麵。
“今天我還就不睡了,看你能有什麼鬼,”謝智勇泡了杯茶,再次將電視關了,默默拿出手機躺在沙發上瀏覽著各大網站。
一條內容引起了謝智勇的注意。
“你相信電視機後還有一個還有一個世界嗎?”
謝智勇點了進去,故事大部分是這樣的,當你夜深人靜的時候,在整個屋子全部黑暗的時候,你能確定,在電視機的另一麵,有沒有一個東西,像你一樣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那。
“無稽之談,”謝智勇隨便掃了一眼變推了出來,這世上哪有鬼,他覺得隻要不做虧心事,就不會遇見鬼,畢竟自己也沒得罪人,所以對這些東西一直是不相信的。
“哈欠,謝智勇打了個哈欠,看了看在哪裏一動不動的電視機,”那有什麼另一個世界,謝智勇笑了笑,抽了根煙繼續刷著網上的一些東西。
不知不覺的謝智勇睡了過去。
啊,一道強光將謝智勇從睡夢中驚醒,他發現電視機再次被打開,而且電視機上麵血紅色的屏幕映照著自己的臉,慢慢的電視機變成了透明的鏡子,鏡子裏的謝智勇看到自己滿臉全部是血,不敢相信著一切。
“啊,”謝智勇從沙發上驚醒,摸了摸被汗水濕透的沙發,下意識的向電視機看去,電視機依舊在哪裏待著,沒有一點動靜。
“這不什麼也沒有啊,原來都是夢,”看了看表,謝智勇打算回屋子好好睡一覺,然後工資到了去買一台新電視機,這電視機的確該換了。
謝智勇從沙發上起來,路過電視機的時候特意往裏看了一眼。
“臥槽,他看到電視機裏除了他還有一個人,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什麼也沒有,隻有自己的麵孔。
“哎,肯定是沒睡好,出現幻覺了,”睡覺。
就在謝智勇轉頭的時候,他並不知道,電視機裏的他卻並沒有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