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若到底沒有離開。
雖然沒有離開,但是和岑媽媽之間的關係卻變得有些尷尬,就連岑薏苡也很少騷擾奚若了。
隻因岑薏苡每次想要靠近奚若,不是被岑君行轟走,就是被奚若以各種理由拒絕。
身心受傷的岑薏苡小盆友隻能每天摸著奚若送給她的禮物默默舔傷。
……
岑君行這兩天很不開心,準確來說是非常不開心,以至於別墅的傭人整天活在低氣壓下,稍有不慎就會被岑君行拿來當出氣筒。
究其緣由是因為他白天的時候根本找不到奚若的影子,哪怕晚上抱著奚若入睡,第二天早上睜開眼懷裏也是空蕩蕩一片。
岑君行默默垂淚。
若若不要他了腫麼破,在線等,挺急的!!
奚若這兩天確實很忙,忙的完全是腳不沾地,根本沒有空閑的時間照顧岑君行的情緒。
如果她知道因為她這段時間的忙碌讓岑君行不高興,說什麼她也會空出一些時間多陪陪他。
隻可惜,每次她回到家岑君行都是一臉幸福歡樂的表情,走的時候岑君行又睡得死死的,這才讓奚若誤會,才會讓岑君行感覺備受冷落。
——
月光皎潔,樹影斑駁,又是一個月圓之夜。
奚若早早的讓岑君行睡下,換好衣服後按照記憶中的路線朝著遠郊的一塊墳地趕去。
原主的記憶中,這塊墳地是她觸不可及的噩夢。
曾經有一次,她因為不聽話被奚母派人扔到這裏,一呆就是一個晚上。
當時正處與秋冬交際,夜晚本就冷的驚人,這裏又是墳地,又沒有一絲亮光,一個小女孩孤零零一個人待在如此恐怖的地方,可想而知當時她的內心有多恐怖。
沒變瘋這還是老天保佑,不過即便如此,接回家以後也是大病一場。
從那以後,這個地方就成了原主揮之不去的陰霾。
別說是原主了,就算是他,如果不用靈氣護體也承受不住這裏的陰氣。
這一刻,奚若忽然有些佩服原主。
這塊墳地很廣,走了一個多小時奚若才走了一半。
夜,越來越深。
烏雲遮擋日月,整個天地變的一片昏暗。
不知道為什麼,奚若的眉心一直跳個不停,直覺告訴她,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念頭升起,一聲破風聲傳來。
奚若手疾眼快的躲到一旁不起眼的角落。
也幸好她躲的快,就在她躲入暗處沒有多久,又有幾道聲音緊隨其後。
光線較暗,奚若看不真切,隻能依稀看到幾個身穿黑色勁裝,脖頸後有一朵妖豔的彼岸花徐徐綻放。
彼岸花,開彼岸,隻見花,不見葉,生生相惜。
明明是相愛的人,卻永遠不得相見,這情,可悲;這意,可歎。
或許是因為彼岸花的傳說,奚若忽然對這群人背後的主人產生一絲興趣。
“堂主,怎麼樣,主人是怎麼說的?”率先趕來的那位高個子男人詢問。
他麵前的那人搖了搖頭,“主人什麼都沒說,還是讓我們原地待命。”
“主人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要我們守著這個地方,難道這裏有什麼秘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