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奚母就炸毛了,“怎麼,還不允許我來了,你可別忘了,我是你媽。”

奚若冷笑,“媽?我還從來不知道我竟然還有個媽媽。”

“怎麼,你這是不打算認我了,你這個賠錢貨,早知道這樣,當初你生下來的時候我就應該一把把你掐死。”

這話一出,奚母便感覺有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

那雙眼睛裏閃現出來的光芒,讓她覺得如墜冰窖一般,凍得她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嗬!”奚若冷笑,“知道嗎,我很慶幸。”

“慶幸什麼!”奚母不明所以。

總感覺奚若話裏有話。

“想知道,回去問問你哪位好丈夫,問問他當初他的怎麼發的財,那個位置做的舒服嗎,相信他很清楚我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抱歉,我們一家人還有事情要做,中午就不留您吃飯了。”擺明了是送客的語氣。

奚若不知道,在她說這番話的時候,站在她身後的岑君行一直用一種若有所思的眼睛盯著她。

為什麼感覺她的小若兒身上的秘密越來越多了呢,這種感覺真的是……非常的,非常的讓人覺得不爽呢。

盯著奚若的側顏,岑君行的眼睛裏閃現過一種意味不明的光芒。

丟了麵子,氣的奚母差點兒沒一個巴掌直接扇過去。

這個奚若,自從嫁到岑家就長本事了。

都知道和她較勁了,不過別得意,等有一天岑家不要她了,看她往哪兒哭去。

想到有一天奚若哭著跪著求她的場景,奚母勾了勾嘴唇。

她就等著那天到來,至於現在。

奚母目光閃了閃。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搞清楚家裏那個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她,特別是被他放在銀行保險櫃裏那幾件珍貴的物件。

要知道,那幾樣東西但凡是拿出去一件都是非常珍貴的文物,完全可以用價值連城來表示它們的價值。

當初沒有問他這些東西到底是從哪裏弄來的,是因為當時被奚若的出現衝昏了頭腦,後來他發家以後便將這件事情選擇性的遺忘。

現在看來,他還有很多事情瞞著她。

想到這兒,奚母的眼中閃現過一抹晦澀。

幾乎是落荒而逃的離開岑家。

注視著人離開,奚若這才看向岑媽媽。

彼時岑媽媽已經走到岑君行麵前,認認真真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

確定沒有任何問題這才鬆了一口氣,就在岑君行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便聽到岑媽媽“哇”一聲哭著抱住他。

岑君行的身體一僵,看著抱住她的岑媽媽,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最後歎了口氣直接將人抱在懷裏。

沉浸在痛苦之中的岑媽媽並沒有注意到,奚若那雙黯然神殤的眼神,隻有岑君行盯著奚若略顯孤單的背影心中湧現出一絲傷痛。

好不容易才安撫好岑媽媽,岑君行直接上樓去找奚若。

畢竟,剛才她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太不對勁了。

以防萬一,還是上去看看比較好,不然始終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