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見一麵吧!”電話撥通以後,奚父便來了這麼一句。
或許是猜到對方會拒絕,所以奚父完全沒有給對方拒絕的機會,直接一口氣堵死。
“我知道你現在正在查你的身份,我可以告訴你所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奚若沉默了,聽著手機裏傳出的聲音愣了兩秒。
“好!”最終,奚若還是抵不過心中的尚存的點點疑惑。
她清楚的知道,憑借她現在的勢力,想要知道當初的事情是根本不可能的。
經過這段時間以來的探查,她查到的有用消息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所以,如果她真的想知道一切,隻能從奚父身上入手。
如今也隻有他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約定好見麵的地方,奚若便掛斷電話。
按照約定的時間和地點,沒有早一分鍾,也沒有晚一分鍾,踩著點到達兩人約定好的包廂。
看著已經坐在包廂裏的奚父,奚若麵色如常走到他的對麵坐下。
久久,兩人相顧無言。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最終,奚父還是抵不住心裏的疑惑問了一句。
奚若表情淡淡,“問這些還有意義嗎!”
是啊,已經沒有意義了。
她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已經不重要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究竟怎麼樣你才能放過然然。”
“放過她!”奚若點了點手指,表情有些嘲諷,“您準備以什麼樣的身份來要求我,奚先生,你可不要忘記,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奚父臉一黑,“奚若,你別得寸進尺,好歹我也養育了你這麼多年。”
“是嗎?”奚若不怒反笑,“如果你所謂的養育是讓我自生自滅,甚至讓你的女兒代替我進入寧城大學,那麼我告訴你,你的養育我還真的承受不起。”
奚若的話讓奚父感覺腦子轟的一下就炸開了。
此時的他,目瞪口呆的盯著奚若,似乎想不明白她為什麼知道這些,畢竟,曾經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已經被他封了口。
難不成是岑家。
不,不會,岑家絕對不可能因為這點兒小事勞筋動骨,而且如果岑家知道了這件事情,然然肯定不會繼續在寧城大學待下去,恐怕早早的就被開除學籍了吧!
看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這個曾經還在繈褓中被嗷嗷待哺的嬰兒已經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而且是一棵不知道已經長得有多高的參天大樹。
以前,當真是小巧了她。
“不錯,確實是我找人把你和然然的成績給換了,但這又如何,雖然不知道你現在是怎麼回事,但是憑你以前的模樣,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進入寧城大學學習。”
“這就是你當初這麼做的原因。”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她都想笑了。
果然啊,不愧是奚家,還真的是——一家子厚臉皮啊。
臉皮厚到無可救藥。
“沒錯!”奚父絲毫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
還真是……臉皮厚的跟城牆似的,厚的她都不得不說一句佩服。
大服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