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整潔的西服,一副挺拔的身材,一張俊逸的臉。但是這樣的我在這個酒吧裏還是不會吸引他人的眼球。因為…我隻是一個保安。
一個一身酒氣穿著暴露的成熟女子走到我的身旁,她先是看了看我胸前的銘牌,然後又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側臉,嘴中輕聲嗬氣對我說道:“嶽寒青嗎?姐姐注意你好幾天了喲。”
我往後一退,躲開這個衣著暴露的女子,嘴中說道:“小姐,您喝多了。”
她對著我向前一欠身,衝著我露出飽滿的峰巒:“小帥哥,我就是喜歡你這一臉冷冰冰的樣子,姐姐今天沒有吊到肥魚,要不就便宜了你吧,怎麼樣。”
我低頭看著那入目的圓潤飽滿,差點說出“不要錢行不行”。然後心中一凜,不慌不忙的說道:“小姐,對不起,我還要工作。您如果喝醉了,我可以扶您去坐下”
“嗬嗬,小帥哥,你好好考慮考慮吧。”女子站直身體還是一臉媚笑,“想要的時候打給我哦。”然後不由分說的將一張名片塞到我上衣的口袋裏。
……
我叫嶽寒青,從小就跟著師父學拳,在18歲的那年就入圍參加全國散打錦標賽。當時功夫淩厲,未逢敵手的我是大賽奪冠的熱門,媒體眼中的未來之星。可就在我馬上就要打上全國錦標賽決賽的時候,一張興奮劑尿檢陽性的檢查報告讓我褪去了所有的光環。組委會的處決就像判決書一樣擺在我的麵前——禁賽終身。
被人陷害的我無力自白,氣急攻心的師父也因為年歲已高回到家鄉不久便去世了。我一個人來到城市裏打拚,可是除了散打什麼都沒有的我似乎找不到任何好工作。
心灰意冷之下我當了一個小小的臨時警員,薪水很低,一幹就是三年,本來以為大事小事都衝在最前麵的我應該會得到領導的青睞,跟我簽署正式合同,但沒想到我還是丟掉了警員的這個飯碗。
如今21歲的我應聘進了這家酒吧,馬上就要過試用期了。這份工作薪水雖然不多,工作也並不輕鬆,但是我不能丟。
一個月的試用期的期間,我在這件酒吧裏幾乎見慣了這片小小世界裏,所有的世態炎涼,人情冷暖,錢色交易……在這個酒吧中都有縮影。但是我什麼都做不了,我隻想保住這一份工作。
……
就在這時我發現,幾個經常在酒吧裏逗留的黃毛向著酒吧裏一個好像喝醉了的女孩身邊走去,我心中一凜,不要多管閑事。
可是當幾個黃毛的手馬上就要碰到那年輕女孩的身體時,我內心中的掙紮終於消失,往那邊一站,朗聲衝著黃毛開口:“先生!”
黃毛幾人也是一驚,見來人隻是我一個保安,表情又一下舒緩下來,一個黃毛說道:“小子,這個女人是我們老大要的女人,識相的趕緊滾!”
說完,幾個人就不再搭理我,又要往女孩的身上碰去。而那仿佛喝醉的女孩此刻正一人趴在酒吧的桌子上什麼都不知道。
我心中不忍,一個閃身擋在了幾個黃毛的身前“你們不能碰她,她是…她是我女朋友!”
“小子,撒謊你都不會撒,你看看這女孩身上的衣服,手上的手機,腳下的鞋子,哪一個是你一個保安配得上的,識相的趕緊滾,一個月不到兩千塊,你逞什麼英雄!老子今天教你做人!”一個黃毛上前兩步衝我說道,說完就一個巴掌向我臉上打來。
我身子動都沒動,伸出手一下抓住了黃毛揮來的手,另一隻手一伸就抓住了這個黃毛的衣領,手上用力就一下子把這個黃毛提了起來,口中聲音發寒:“你說你是誰老子!?”
黃毛和跟他一起來的人都是一驚,沒有想到這個身形並不魁梧的保安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為首的一個人馬上站出來:“小子,放開老二,今天我們這麼多人,你還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