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這些天牧家也沒有少受到騷擾,這會兒估計又是有些不安分的人,意圖潛進牧家的府邸來探查蘇伊諾的消息,眼下看來又是被發現了。
這樣的機會難得,既然已經有人暴露,想來隻要避開那些手舉火把的牧家奴才,便能夠安全的離開。
但是救人心切的蘇伊諾,都已經是挨了一下了,這會兒又怎麼可能再放棄呢?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就是蘇伊諾的態度了,表達出自己這一觀點的時候,蘇伊諾的心情還是很忐忑的,說實在的,她真心是被人給敲害怕了,尤其是眼前這個女子的手段,蘇伊諾真是沒有辦法躲避。
可是沒有想到,這一次季曜沂卻是也站在了她這一邊,既然時機已經出現,那就必須救人。
看著兩人的心意已決,牧心男不由是說出了李清遠他們被關押的地點。
見牧心男終於是說出了實話,蘇伊諾的心中不由是安定了不少,很顯然是不用擔心他們是死是活了,至於怎麼營救年,她還真心沒有什麼意見,畢竟根本就出了多少的力,隻要保證不出亂子就好了。
“那我們現在出發吧!”
在蘇伊諾的一聲令下,便是由牧心男這個作為了解環境的人的頭陣,那蒙麵的女子緊隨其後,蘇伊諾在中間,季曜沂斷後,又是開始了一次營救大冒險。
有牧心男這個牧家的人開道,顯然要輕鬆不少,而季曜沂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找了一個單刀握在了手上。
一邊小心翼翼的照顧蘇伊諾,一邊警惕四周可能出現的危險。
雖然有三人的保護,但是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還是讓蘇伊諾進入了狀態一樣的緊張起來。
不過看了一眼季曜沂手中的單刀,蘇伊諾還是覺得有些變扭的感覺,比起那寬大的軒刀來,就連季曜沂身上的氣勢,都是顯得有些萎靡不振的樣子,這不由是讓蘇伊諾想到了自己的彈弓。
這才剛剛找到了打人的竅門,便有被那個城門的老頭給扣押了,一想到這裏,蘇伊諾便是有一種想要狠狠的揍那老頭的想法。
不過還好,隻要救出了白摯,便可以讓他兌現承諾,三倍的報仇,蘇伊諾沒有那麼的貪心,不過想來白摯作為一個皇子,他估計也不會介意。
蘇伊諾心中不由是胡思亂想了起來,用這一種沒有邊際的想法,來排解一下周圍壓抑的氣氛。
要說這牧家真心是奢侈,走了好一會兒之後,牧心男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顯然現在距離她說的地方,還有很遠的距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說起來這洛城中沒有官府衙門,可是作為洛城一霸的牧家,不就是代替了官府的存在嗎?
所以牧家的府邸之中,還是右一個特別關押人犯的地方,而且聽牧心男的描述,那地方還不小,好像是這洛城最初的時候,那關押囚犯的巨大牢房改建而成的。
由於一開始蘇伊諾重傷,又是因為她的特殊性,所以牧家為了保守住秘密,軟禁她的地方,自然是相當的偏僻和嚴密的。
可是隨著江湖中人的來到,牧家不由是感覺到了人手不夠用的壓力,於是那裏的嚴密就沒有了,不過還是挺偏僻的。
牧心男為了掩人耳目,這一會兒又是繞了不少的路,自己顯得很遠的樣子,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而又是走了一會兒之後,走在最前麵的牧心男卻是突然的停了下來,一雙丹鳳眼,很是警惕的盯著一個牆頭看了起來。
發現了牧心男這一舉動,不由是讓大家都是意識到了危險一樣的警惕起來。
由於都是沒有了動作,便是覺得周圍異常的安靜,耳邊是不是傳來一些牧家奴才的叫罵聲,顯然也是距離大家不遠。
而此時牧心男突然的停下來,卻並不是擔心被牧家的發現,而是因為她發現那牆頭上有人!
不僅有人,而且那人的武功也不弱,如果不是牧心男對環境的熟悉,甚至都不可能發現把人的存在。
此時的牧心男可不再是牧家的主人了,自然不好輕舉妄動,而那人也好想沒有現身的意思,雙方便是這麼的僵持了起來。
蘇伊諾雖然也是通過三人的動作,感覺到了危險,不由是凝神向那牆頭上看去,可是讓她有些奇怪的事,哪裏根本就什麼也沒有,空空蕩蕩的別說是一個人了,就算是一根牆頭草都是沒有。
什麼都沒有發現,而所有人的表情,又是這麼的凝重不像有假,這不由是讓蘇伊諾懷疑起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