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當時這靈月教在武林上也是嶄露頭角,但是真吆喝這樣一個大宗門比起來,那也是門不當戶不對的感覺。
所以雖然這靈月教的女弟子,對愛情灼熱,對那男子更是一片的癡情,可是這男子卻是不以為然,很是不願意的樣子。
這真要是說起來,也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男歡女愛之間,那也不是單方麵的癡情就可以的,既然不願意說清楚了,也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吧。
可是不然,這男子卻好像對那女子很是不屑一樣,對女子的灼熱不以為然的同時,還是當作了一個消遣。
就是那種呼之則來,揮之而去,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本錢一樣,為自己的臉上貼金的感覺,就好像是讓人看看,到底是有多少人,為他而死去活來一樣。
不但沒有和那女子說清楚感情的問題,反而是當著很多人的麵,百般的奚落這女子,這女子傷心的同時,也是不由得違背了自己的初衷,和靈月教的教規,直接是對這個男子,使用了媚術!
沒有意外,中了媚術的男子,就像是重新投胎做人了一樣,開始反過來對著女子,百般的癡迷了起來。
這如果是放在一對普通人的身上,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很可能被這個女子那灼熱的愛戀,給感動了也說不定。
如果真心是這樣,那無疑也是名揚江湖的一段傳奇佳話,這浪子回頭金不換的故事,也必將是百世流傳。
可問題還是隨之而來了,這男子一心的癡迷那女子,不但是一天見不到就是尋死覓活的樣子,而且就連武功都開始荒廢了起來。
想來這自毀前程的事情,也是那女子最不願看到,對這男子也是於心不忍,才沒有在一開始便對他施展媚術。
但是一向都是深的器重的男子,這樣的表現,不由是讓所有人,都是心中起疑了起來,而他的師尊,也是通過了暗中的觀察,明白了發生在自己徒弟身上的事情來。
於是便是將這靈月教的女弟子給暗中拘謹了起來,嚴刑拷打中,那女弟子也是不能忍受,最後將事情全盤托出。
這樣一個驚天的消息,便是在江湖中不禁而走,加上奇樂合歡散的讓靈月教已經是在了風口浪尖,這樣一來,由於深深的恐懼,便是在武林中,展開了一場對靈月教血腥的剿滅行動。
值得慶幸的事情,那男子好像是中了媚術已經太深,真的好像是對那女子癡迷不已了起來。
就在靈月教慘遭圍剿的同時,也是將那受盡了這麼的女子,給從師門中救了出來。
這一切或許也是上天的報應,也許也是那女子的不甘心,也沒有人能擲地有聲的說出,到底是不是那女子下的手。
就在男子救出了那女子的那一夜之後,偌大的宗門,便是雞犬不留的被毒殺了一個幹幹淨淨。
由於時代的更替,林戎軒的雁塔苑在江湖中崛起,而作為對死亡的深深的恐懼,那荒廢的宗門,便是成了這亂世之中的一塊淨土一樣的存在,雁塔苑最終也是選擇坐落在了那裏。
而那一對男女的最後,就沒有什麼人能準確的說出來了,有人說看見過她倆,相繼的墜入深淵,也有最後在洛城中看見過他倆。
這些不過也都成了一個個茶餘飯後的談資,現在就是連洛城,都是不複存在了,又還能讓哪裏去尋找這兩人的下落呢?
對於這一點,即使蘇伊諾身在洛城的時候,都是沒有生出,想要去證明什麼的想法,更何況現在了。
而眼下季曜沂的這樣一個突然的轉變,再加上那掌櫃的媚態橫生的笑容,這才使得蘇伊諾的腦袋中,快速的跳出了這樣一個不好的想法來。
心中不由是一陣的驚疑,看著那掌櫃的目光中,也隨即的警惕了起來,按照記憶中的說法,這中了媚術的人,到最後將回事一種不可自拔的癡迷,這不由是讓蘇伊諾對季曜沂現在的處境,深深的擔憂了起來。
可是眼下的蘇伊諾對這樣一個事情,還是一種猜測,當然也不好的直接發作起來,再說現在她還真心是沒有什麼可以直接發作的本錢。
於是在那掌櫃又是對著季曜沂嬌滴滴的一笑之後,便身姿搖曳一轉,向著那燈火通明的房間中搖擺著水蛇腰而去。
蘇伊諾不做怠慢,拉著韁繩便是驅馬向著黑暗中走了過去,目光不自覺的向季曜沂的臉上飄去,隻見他沒有表情的樣子,簡直就是一種癡傻了一樣的神態,蘇伊諾的心中,那一對小鼓槌便又是賣力的敲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