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由是蘇伊諾沒有了好脾氣,對著那酒保就是一陣的怒罵,“你知道他沒錢,黑給他酒喝,那不是活該是什麼,想要訛人是不是,要不放手,本姑娘喊非禮了呀!”
還真別說,這不花錢看熱鬧的人,還真心不少,見蘇伊諾想要喊非禮,那小酒館中的客人,頓時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都是伸長了脖子,像這邊看了過來。
不由是給了蘇伊諾一種,好像是自己不喊出這一聲非禮,就是對不起他們一樣,沒有給他們英雄救美的機會一樣的感覺來。
蘇伊諾當然是不會喊了,那樣子說也隻不過是嚇唬那酒保而已,雖然喊出來,自己一定是能夠脫身,但是那不是也辱沒了自己的清白嘛。
蘇伊諾不由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些看熱鬧的人,而那酒保,好像也不想將事情鬧大,於是讓開了路,讓蘇伊諾走出了酒館。
雖然這隻是一個小插曲,但是讓蘇伊諾的心中,卻是有些窩火,回來之後,又是見季曜沂還是那麼一個半死不活的樣子,頓時就有些要爆發出來的感覺了。
於是便心中氣憤的坐等何非君回來,想來他這也是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
蘇伊諾翻遍了這小破客棧,找到了一個破破爛爛的麻袋,又是撿起了一個粗壯的柴火棍子,心想著等那何非君喝醉酒之後回來,就給他來一個麻袋套頭,即使他的武功再高,那也要給他一頓的毒打。
可是蘇伊諾完全沒有想到,何非君這一頓酒,就是喝了兩天,那被蘇伊諾放在櫃台上的麻袋和柴火棍子,都是要結蜘蛛網了,那何非君還沒有回來。
不過也好在他沒有那麼快的回來,要不然蘇伊諾還真心不會輕饒了他,而隨著時間的流失,加上季曜沂也是有了好轉,這不由是讓蘇伊諾,也就沒有心思再去理會那何非君了。
好好的照顧自己的男人,這才是當務之急,何非君能不能接受他右一個女兒的事情,還真心和蘇伊諾,沒有多少的關心,更何況,何非君還是全然一副,沒有想要說出蘇伊諾所想知道的事情的意思,那蘇伊諾還真就不想要告訴他,他女兒是誰了的想法。
蘇伊諾還好說,即使在何非君的身上得不到有用的訊息,那不還有一個歸塵子了嘛,到時候六月初六的時候,蒼岩山壽宴上。
蘇伊諾還真就不用擔心,那歸塵子會老老實實的給自己過壽,而不出什麼幺蛾子。
蘇伊諾想明白了這些以後,反倒是不急了起來,再想到何非君,那也是不由隨口啐出了一聲,“就不告訴你,你的女兒是誰,教你後悔一輩子。”
蘇伊諾想開了,也沒有在將心思放在何非君的身上,對季曜沂的照顧,那也是無微不至,眼下季曜沂不由是醒了過來。
嘲笑了一陣季曜沂之後,蘇伊諾也是對他這樣一個勁的幹嘔,有些看不下去了,雖然心中有些鄙夷季曜沂,有眼無珠,不知道那補藥的好處,但是最終還是將水裏麵沒有補藥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說你沒用吧,你還不承認,一個補藥就把你給嚇住了呀,沒有,沒有,就是普通的水,隻不過沾了一些藥味而已,你就放心了吧。”
聽蘇伊諾這樣一說,季曜沂能夠放下心來,那還真心就是怪事了,自己這剛剛醒過來,蘇伊諾都還有心思開玩笑,這心思那得多大呀!
做出來的事情,那還真心是沒有人敢保證了,季曜沂的心中不是一個滋味,甚至是有一種,珍愛生命,遠離蘇伊諾的想法。
不由是抬起眼睛,沒好氣的白了蘇伊諾一眼,真心是感覺,自己的命,真是太苦了。
蘇伊諾當然也不會在意他這麼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眼神,不由是將接過來的空杯子,又是放回到了桌子上,轉而顯得很是溫柔的問他。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有沒有覺得好一點呀?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先吃一點東西呀?昏迷了這麼久,有沒有想我呀?”
季曜沂的嘴角一陣的抽抽,真心是沒有想明白,蘇伊諾這麼可能會以為這昏迷和出去旅遊一樣的感覺。
“還想不想?如果能夠去想的話,那也是想著回來第一個掐死你!”
季曜沂的心中一陣的苦笑,但是又是感覺到,蘇伊諾對自己那種關心來,心中頓時又是一陣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