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馮曉曼才悶聲悶氣的答道,聲音很小,幸虧她就在嚴笑的懷裏,不然嚴笑也是聽不到的。
“不…..,認識,我…..好像,認識!”
“她是不是有病?”
“好像,抑鬱症,以前是。”說了兩句話,似乎將恐懼和驚慌借助著話語散發了出去,馮曉曼的情緒逐漸的清明起來,當她發現自己正縮在嚴笑的懷裏時,趕緊向後撐開身體,不過‘腿’卻向下一軟,嚴笑趕緊一用力,攬著她肩膀的手臂緊了緊,將她身子扶住。
馮曉曼臉紅了紅,倒不是因為男‘女’之間的異樣,而是自己這個弱不禁風樣子有些丟人,特別是在熟識的人麵前。
“嚴笑、小曼,這是怎麼了?”
李若菱和肖靜璿是從一個顧客那裏知道的消息,得知嚴笑與小曼出事了,也們來得及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好在也不遠,不過緊著跑了幾步,倒是有些喘息未定。
嚴笑扭頭一看,見李若菱神‘色’頗有些不悅,一時也搞不清楚李若菱為何不喜,但是現在似乎也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倒是肖靜璿在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眼神裏有著莫名的意味,直盯著嚴笑的手。
嚴笑恍然,立刻將馮曉曼推到李若菱的懷裏,一邊迅速的解釋道:“剛才那個‘女’人想要用硫酸潑小曼,還好沒得逞。”
這時巡街的兩名巡警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簡單的向聯防隊的治安員詢問了幾句,又檢查了一下那個仍然在掙紮的‘女’人,治安員又指了指嚴笑這邊,以及不遠處碎裂的玻璃瓶。
兩名警員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看那‘女’人的神態就明白了,立刻呼叫了救護車,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也不敢使用警用的禁錮手法,隻好找了條布帶,先將‘女’人的雙腳綁住,害怕‘精’神有問題的‘女’人會傷害到她自己。
處置好了那邊,兩名警員走過來,看了看被李若菱摟在懷裏,仍然麵帶驚慌的馮曉曼,又掃了一眼站在一邊的肖靜璿,頗有些假公濟‘私’的味道。
嚴笑心下笑了笑,這麼兩個大美‘女’站在一起,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的,倒也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兩名警員一個年近四十,臉膛黝黑頗有風霜之‘色’,身量也有些發福,不知道這樣的身材還能不能攆上壞人,另一名則是年輕人,白淨麵皮,身量高壯,一副‘精’明強幹的樣子,就是眼神有些油滑,此時正在李若菱與肖靜璿兩人的身上遊弋。
那年長的警員看了兩位美‘女’一眼,就將目光轉向嚴笑:“你是當事人?能簡單的說說情況麼,當然,如果你不想說也可以,一會反正要去派出所立案做筆錄的。”
嚴笑點了點頭:“可以,剛才我與這位同事下班同行去公車站,那個‘女’人從背後企圖襲擊我們,被我發現並製服,基本上就是這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她手裏拿的是硫酸?”年輕的警察終於想起來自己還在上班,不過這個問題很沒水準,完全是他的好奇。
“我不知道,但是見她拿著個瓶子想要潑我們,當然要往最壞的情況去想,對吧?”
年輕的警察知道自己問了傻話,略微有些尷尬,瞄了一眼邊上的兩個美‘女’,卻發現人家跟本就無視他,不由得有些泄氣。
“人之常情!這個事情是這樣的,這個‘女’人看上去‘精’神似乎有些問題,我們已經叫了救護車過來,但是你們作為當事人,能不能跟我們去一趟派出所,就月桂路的派出所,很近的,另外這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