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提心吊膽的生活肯定是不會有人喜歡的,隻是這種生活是被人強加,也不能這麼說,應該是嚴笑自己選擇的生活形式,所以現在怨天尤人什麼的就沒有必要了,至於恐懼,一開始的時候嚴笑確實是‘挺’恐懼的,現在呢?當然是更恐懼了,因為開始的時候嚴笑是一無所有的,不怕失去也不那麼怕死。
但是現在嚴笑有需要守護的人,所以,難免會有更多的恐懼,但是他內心深處越是感覺恐懼,帶來的卻是更強烈的鬥誌,為了掃出這種恐懼,嚴笑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千方百計的解除掉這種恐懼的根源,於是恐懼變成了強烈的戰鬥意誌,這便是勇敢的來源,因此,也可以說嚴笑此刻無所畏懼,為了守護他的所有,他什麼都不怕。
同樣無所畏懼的還有黃向南和方菲雨,當他們懷著堅定的信心,排除萬難的勇氣回到家中的時候,他們的父母卻早就知道了黃向南與方菲雨的一切,原來,因為黃向南‘春’節沒有回家,黃向南的父母自然向海城的熟人打問了起來,黃向南與方菲雨的事情,在海大根本已經是人盡皆知的。
黃向南的父母已經被這件事折磨了一段時間,當他們見到方菲雨的時候,不但驚訝方菲雨的美麗聰慧,更為她對黃向南堅定的感情所打動,當這些真正關愛黃向南的人們,發現了彼此的出發點是相同的時候,其實是非常容易互相接納的。
或者也可以說,是方菲雨用她的聰慧和善良,成功的打動了黃向南的父母。
更有意思的是,當這兩個小情侶抱著頗有些風蕭蕭易水寒的感覺到達京城之後,一係列的檢查複診結果卻讓他們覺得自己似乎被某個不知名的神給耍了,跟海城與羊城檢查結果截然不同,京城所有的醫院都異口同聲的給出了同一個結論,慢‘性’骨膜炎!
兩人當場就愣了,開玩笑吧!即使是開玩笑,開這種惡劣的玩笑也太過分了,這兩人要不是麵對的是陸小荷鄭而重之介紹的專家級教授,或者是教授級專家,反正他們是不敢炸翅的,即使他們心裏非常的......高興?或者是氣憤?還是......反正是複雜的很,複雜的想要罵人。
那專家也很是不解,明明很簡單的病情嘛,雖然不是很常見,但是也不至於‘弄’成骨癌啊!?這南粵的醫療水平就這?!實在是令人發指!
於是,雙方大眼瞪小眼互相鄙視了半天,最後人專家說了,出‘門’右轉,下二樓找骨科,這病好治!
這對兒小情侶當場就傻了,隻好換個醫院吧,結果還是一樣,接連換了幾家醫院,到底就是一個結果,而且還出奇的一致,難道說這京城的醫生都一個學校出來的?
問題是人家專家以及非專家都說你這病是骨膜炎,你非要說是骨癌,你讓人家醫生怎麼辦?難道真的按照骨癌來治療?
或者你相信醫生的,按照骨膜炎來治,要不然您就向右再向右轉,哪來的您就回哪去。
後來,有個年輕的醫生比較好心,告訴他們,骨膜炎這病吧,中醫也能治,敷上一點‘藥’膏,說不定就好了,到時候就知道到底是什麼病了。
這兩也隻好就信了,結果就真的治好了,手臂也不疼了,手掌的功能也都好著呢,再去檢查,人家醫生直接將他們兩給請了出去,你一健康人來醫院搗什麼‘亂’吧!
沒辦法,這兩個年輕人隻好相信,自己的病真的治好了,隻是這個過程,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對於海城以及羊城的醫院,說是誤診麼?可是那些片子都顯示是有問題的,但是到了京城再拍得片子就不一樣了,隻能說你自己的身體又有了變化,反正現代的醫學也不過是猜猜而已,人體的秘密根本就搞不清楚。
等他們兩個遷延到三月份才回到海城,早已接到了消息的方菲雪,以及陸小荷、劉羽虹等等一大群人一起到飛機場來迎接這對小情侶勝利班師。
當方菲雨挨個擁抱每一個‘女’孩的時候,黃向南傻笑著麵對著沒啥表情的嚴笑,羨慕的看著每一個被擁抱的‘女’孩,以及方菲雨,嚴笑撇了撇嘴道:“你知道你們兩現在欠了多少外債麼?你們小兩口既然沒事了,現在該想辦法還債了。”
黃向南的傻笑僵在臉上,方菲雨正好抱著她的頭號大債主陸小荷,頓時又哭又笑的臉上神情變得古怪了起來,陸小荷的笑臉也僵住了,於是,十分煽情的、充滿驚喜的、閃耀著美好人‘性’的溫馨場麵,匆匆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