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盡管黑衣女子一句話都沒說,胡海依舊緊張的滿頭大汗!隻因隨著樓層越往上,他發現黑衣女子帶給他的壓力越大了!
難道她跟會長有過節?
黑衣女子似乎心神都放在了欣賞樓層間的美景上。越往上黑衣女子越忍不住驚訝,華夏商會不愧是底蘊深厚的超級大商會。
與一樓,二樓那富麗堂皇,奢華高檔的裝修相比,三樓往上就顯得越發簡單,雅致了。但其用料之精,施工之巧,布局之懸,環境之雅卻又遠非一樓二樓所比擬的了!
還在黑衣女子處於驚豔,驚歎的時候,胡海在一間樣式古樸的房門前停下了腳步。
“大人,就是這裏了。請您稍等,小的馬上進入通報!”
黑衣女子點點頭,整個人的氣息突然又有了轉變,
仿佛她已經不在這裏了,因為胡海已經感受不到她的呼吸了!
可她明明還站在那裏呀!甩甩頭,胡海帶著滿腦子的疑問,敲敲門。聽到裏麵回應了,才推門進入。
稍傾,胡海退了出來。更加恭敬地道“請大人!”
“嗯!辛苦你了!”
黑衣人踱步邁入房間!隻見房間內那張足足占了半間房子的寬大案台後,端坐著一位風神玉冠的年輕人,一身寬鬆的錦衣繡袍顯得有些書生意氣!正一副笑吟吟的姿態審視著自己!態度顯得很是輕挑!
“年輕人,你家大人沒教你何為禮數麼?”
黑衣女子不禁有些生氣!
“禮數?嗬嗬!我剛才在想,這一身黑衣裏麵的人兒到底有多漂亮,不過太可惜了,你竟然忍心把那麼美麗的東西遮擋起來!”
華袍青年此話一出,黑衣女子驟然一驚。
“一派胡言!”
“嘿嘿!我相信自己看到的!”
青年說到這裏,話鋒突轉:“你不是要找會長麼?我就是!”
“有什麼事你可以說了!”
“你是會長?!”
黑衣女子再次被這青年的話雷到!
“如假包換!”
“胡說!華夏商會的會長不是白天麼?什麼時候你這毛頭小兒也可以當會長了?”
見黑衣女子道出直言父親的名字,而且看其態度似乎跟老父親是舊識。
錦衣青年起身,給黑衣女子敬了一杯茶!
方又緩緩低沉地說:“白天乃是家父!可惜,五年前已經病故了!”
“身為白家獨子,我隻能臨危受命,扛起華夏商會這麵大旗!”
“原來故人已經不在了!”黑衣女子靜默了一會歎聲道!
“事已至此,白姑娘你莫再傷悲。好生經營家業,才是對他最大的告慰!”
“啊!!!”
黑衣女子話音未落,便聽見錦衣青年一聲高呼!
仿佛見了鬼似的一下子從黑衣女子身邊跳開,瞪大了雙眼,指著黑衣女子,磕磕絆絆的質問道
“你究竟是誰?你——你怎麼知道——我是——我是女兒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