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孫楚文撇了撇嘴,說道:“聽老眼鏡說,最近道門中興起了一個叫摸金門的宗門,明麵上擺著道士的幌子,可暗地裏做的都是些偷墳的勾當,而且還是專偷皇家園陵的那種,現在很多道門已經對這摸金門下了江湖追殺令了呢!”
“摸金門,這是什麼鬼?”我疑惑的看向了孫楚文。
“我也不知道,不過聽這老眼鏡說,這摸金門裏的偷墳漢子個個了得,還精通很多奇門遁甲的,反正就是很牛就是了!”
聽著這話,我不禁一陣咋舌,看來這老眼鏡還真是個老江湖,雖然隻是守著這個小小的棺材店,可見識倒是挺廣的。
關於乾陵的事兒,我和孫楚文他們隻是簡單的聊了幾句就沒在理會了,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將來的某一天,這乾陵還有那摸金門,竟然與我還有著莫大淵源……
時間到了中午,吃完飯後,我們幾個回到宿舍準備午休,而林濤則興致衝衝的拿出了那張畫著蘇繡旗袍女人的畫卷——他又打算拿著這當小電影看了。
“喂,你們猜猜,這青樓的姑娘晚上接客,白天到底會幹嘛?”
同樣本著學習探討的心思,我們幾個一股腦湊了上來,林濤卻是一臉神秘的朝我們說道。
“當然還是在接客唄!”侯三翻了個白眼,說道。
“好了好了,林濤你別賣關子了,趕緊的!”孫楚文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別看他斯斯文文的一副書生模樣,內心裏指不定有多少頭洪荒猛獸在浪蕩。
林濤不再囉嗦,隨後拿出黃紙念起口訣,隨著黃紙灰灑落在畫卷上,畫中的旗袍少女立即在我們麵前消散開來,民國青樓裏的畫麵,也再一次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然而,這一次畫卷裏顯示的,並沒有昨晚所看到的香豔畫麵。
根據昨天那個子虛烏有的夢,我姑且就叫這畫卷裏的女主角為沈怡吧。
今天沈怡屋子裏顯得格外熱鬧,她在青樓的姐妹們此時都來到她的屋子裏,很開心的不知道在她的耳旁說著什麼,而沈怡的臉上也掛著一抹幸福的笑容。
而沈怡此時也整理好了行李,將所有的東西都放進了一口木箱子裏。
這個時候,昨天我所看到的那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掏出了一個錢袋,從裏麵拿出一疊厚厚的大洋,交到了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手裏。
這個女人是這青樓的老鴇,從畫麵看來,這個戴鴨舌帽的男人似乎是在給沈怡贖身。
如我所料,在交完錢後,沈怡拿起了她放行李的木箱子,與那鴨舌帽男人走出了青樓,隨後踏上了一輛已經等候多時的馬車裏。
畫麵一下子轉入了馬車中,沈怡與那男人有說有笑,而透過馬車的窗簾,我看到外麵的景色正在急速後退,馬車外的房屋逐漸稀疏,人煙也慢慢在蕭條,不一會,卻來到了一座破舊的小鎮中。
馬車停了,沈怡與那男人走了下來,而出現在沈怡麵前的,是一棟用青磚建起來的大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