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一輛出租車停在了一家賭場門前,隨即4個青年緩步走出車子。
“袁朗,咱們直接去山口組總部不就行了,幹嘛非來這破地方?”站在賭場門前,波塞冬問道。
“沒辦法,山口組總部咱們根本查不到,不過晨哥說這家賭場是山口組在日本最大的家當,咱們今天給他砸了,足夠小日本喝一壺的了”,說著袁朗舉步走進了大廳。
“您好,歡迎光臨本酒店,請問四位是要住宿嗎?”(日語)剛剛走進大門,一位侍者便走了過來。
“不是,我們是來玩的”,(日語,以後略)見到有人問話,懂得日文的蕭晨上前說道。
“玩的?對不起,我們這是正規酒店,暫時不提供娛樂項目”,聽到蕭晨開門見山說來玩,侍者警惕道。
“別緊張,我們是旅客,真的是來玩玩的”,說著蕭晨將一把美元塞到了侍者的手中。
“嗬嗬,我說呢,四位請跟我來”,得了好處,侍者恭敬的不得了,閃身引路道。
“切,這就是日本人,還說什麼敬業、有職業操守,也就這德性”,見到侍者的嘴臉,波塞冬的嘴都快撇到下巴上了。
“你啊,先別上火,一會打起來,你再發火不遲”,喬輕笑道。
跟著侍者直接走進了地下室,左拐右繞,5分鍾後,當侍者推開一麵牆壁後,一塊偌大的賭廳便出現在了4人眼前,單看其裝修規模絕對是下了血本的,連賭桌都是鑲金邊的。
“好了,祝願各位能夠玩得開心”,隨即,侍者便退了出去,剩下了袁朗4人。
“別閑著了,誰先去找場子?”見到侍者離開,袁朗大大咧咧的說道。
“當然是我嘍~”,聽到袁朗的話,波塞冬一臉奸笑的舉步走向一張梭哈的桌子。
“走吧,咱們去那邊喝點東西,等著波塞冬”,見到波塞冬離開,蕭晨拍了拍手和袁朗2人走向了一旁的休息區。
“操你媽的小日本,敢給老子出千”,不得不說,波塞冬辦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袁朗3人剛剛點完喝得,波塞冬那邊便罵上了。
隨著波塞冬的暴喝,不管是正在玩牌的還是賭場看場子的黑幫人員全都聚了過去。
“嗬嗬,波塞冬這小子天生就是幹這個的料,走,看看去”,見到人們都湧了過去,袁朗3人也站起身子走了過去。
場子中央,波塞冬正拎著一個賭場工作人員的衣領破口大罵著,唾沫星子噴了對方一臉。
“這位先生,請您先放開我們的工作人員,有什麼話可以跟我說”(日語),忽然,一個身穿黑衣的矮個中年人在一群黑衣大漢的簇擁下走到了波塞冬身邊。
“啪”,沒有回答,波塞冬甩手便給了中年人一個耳光:“操你媽的,找個會說人話的出來,寇語老子聽不懂”。
被抽的中年人有些蒙,山口組的人什麼時候被人打過耳光,所以波塞冬這一巴掌弄的中年人直接下不來台了,如果不是因為周圍還有許多賭客,中年人早就發飆了。
勾了勾手指,黑衣大漢群中走出一人恭敬的站到中年人身前,對著波塞冬開口道:“不知道閣下為什麼這麼大火氣,是我們的服務您不滿意嗎?”(漢語)
“他媽的,你們這是什麼賭場?竟然莊家出千”。
果然,這句話一出口,周圍的賭客全都議論起來,一個賭場如果莊家被證實出千,那麼它距離關門大吉也不遠了。
“閣下,如果沒有證據,請不要亂說,亂說的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雖然窩火,可是這個翻譯還是按下了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