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濤,司徒曉莉繼續道:“劉濤,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了吧!如果等.........”。
司徒曉莉話還沒有說完,審問室的門突然“砰”地一聲,被人踢開了。
在審問室的門口,一位禿頭中年人,挺著一個大肚子,陰沉著臉;像是別人欠他錢不還一樣。
司徒曉莉身體一震,看著門口的禿頭中年人,暗道:“他怎麼來了,不是說是龍組的人嗎?怎麼會是他來了?”。
就在司徒曉莉疑惑之際,那禿頭中年人已經跨進了審問室,而他身後的助手也急忙跟了上來。
禿頭中年人走進審問室後,頂眼看向司徒曉莉,不怒自威,緩緩道:“誰是劉濤!”。
劉濤鄒著眉頭看向中年人,不等司徒曉莉回答,他就說道:“我是!”。
禿頭中年人眼睛眯成一條線,看向了劉濤,在無形之中透著淡淡的威嚴,那是一種長久位居高位才能修煉出來的威嚴,隻見他不慢不快的問道:“你就是劉濤”。
劉濤鄒著眉頭點了點,問道:“有事?”。
“帶走!”,禿頭中年人絲毫沒有做解釋,直接就對後麵的助手揮手喊道。
這時,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司徒曉莉鄒著眉頭,走到禿頭中年人麵前,出言問道:“包市長,我想這樣恐怕不好吧?”。
劉濤身體一震,看著禿頭中年人,暗道:“包市長.....難道是.....”。
就在劉濤猜疑之際,那禿頭中年人看著司徒曉莉,眉頭緊鄒,看了也有些忌憚司徒曉莉背後的司徒家族,但是想到劉濤打了自己的侄兒子,他心裏的火就忍不住往上冒,把心一橫,裝沒有聽見司徒曉莉的話一樣,繼續對他身後的助手揮手喊道:“我的話沒有聽見嗎?把劉濤給我帶走!”。
司徒曉莉愣了愣,根本就想不到對方完全裝沒有聽見一樣,她鄒著彎眉,問道:“包市長,你沒有聽見我說的話嗎?”。
禿頭中年人身體一震,一直躲避不去看司徒曉莉的眼神終於挪到了司徒曉莉的身上,半天才說道:“曉莉,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情,我包家就包皮這一個男孩,如今卻.......”;手指顫抖的指著劉濤,他硬是一句說不下去,當想到還在醫院躺著的侄兒子,心中的火就更盛。
劉濤定了定神,終於弄明白了對方為什麼上來就不懷好意,但是想到寶寶被那禽獸淩辱的時候,劉濤心中的火就不停的往外冒,真後悔當初遲疑沒有用槍子彈把那人渣的頭穿透。
“包洲包市長,我說的不錯吧!”,劉濤低頭問道。
包洲扭頭看著劉濤,眼神中充滿了恨意,恨不得把劉濤就地正法,不,他要劉濤比死還難受。
劉濤見對方沒有說話,劉濤繼續道:“包市長,曾經是廣薨省的省長,後來因為一號首長換人,上來就是大掃除,作為巨貪的包市長,在上麵的運作之下,終於是保住了性命,隻是這位置卻從一個省長掉到市長,可謂是從天堂掉到地獄!”。
包洲滿臉驚容看著劉濤,心中大驚道:“他怎麼知道....怎麼知道這些的....”。
低頭的劉濤緩緩的抬起了頭,看著包洲的表情,他滿意的點了點頭,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頓了頓,劉濤不等包洲反應過來,繼續道:“來到白雲市四年,包市長雖然在仕途上已經沒有太大的降升,但這四年,貪心不減的你還是貪了三億多,這也是為什麼白雲區東大街的改造幾年都不見絲毫起色的原因,我說的對吧!包市長,不....不應該叫你包市長,應該叫包老大!”。
包洲身體一搖一晃,後退了一步,他的臉上早已經是汗水,他自認為自己做的很隱秘,卻想劉濤知道的清清楚楚。
“你......你.......”,指著劉濤,包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肥胖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要不是後麵的助手看情況不對,急忙上前扶住,恐怕他早就倒地了。
“怎麼?我那一點說錯了嗎?”,劉濤滿臉諷刺的看著包洲,本來心中已經打算放過包皮,但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多餘的,反而給自己帶了不必要的麻煩。
“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劉濤心中氣憤的說道;“本來想饒你一命,卻想不到真的把市長給老子弄來,還好老子在來白雲市的時候調查了一下這裏所有的官員,要不然今天可就栽在你這人渣手裏了!”。
包洲深呼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盡快的平靜下來,暗道:“或許是這小子是嚇唬我的!待我一會兒帶回問一個清楚!”。
想著,包洲擦著頭上的汗水,對旁邊的助手說道:“你去把外麵的武警叫來,我今天想看看誰敢攔我!”。
看包洲的樣子,大有和司徒曉莉撕破臉的準備,但是一個巨貪能在大掃除中保住性命,這也說明了他上麵也有人,而且還是一個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