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芳的屍體是保潔阿姨現的。 Ww WCOM大概七點左右的時候,保潔阿姨到舊樓那邊打掃,便現有一個家的門子沒關。還以為是哪個同學忘了半門,卻沒成想,一進去,便看到屋頂上掛著一個已經死掉的女孩子。嚇得保潔阿姨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趕緊報警的下場便是等衛鈴她們寢室的人聽到信息趕緊跑過來時,已經見樓外停了兩輛警車。
警戒線已經拉了起來。雖然學校的領導已經在驅趕圍觀的同學了,可是卻架不住這些孩子在更遠一些的地方伸頭縮腦的看,並竊竊私語交談著彼此的情報。
“我聽孔芳是吊死在吊扇卡子上的。你那舊樓的房頂那麼高,她是怎麼把自己弄上去的?”
“用梯子不就行了?”
“你不認識她是不是?樂琴十指不沾陽春水,連她自己住的宿舍打掃都是家裏的保姆來幹的。她會去搬梯子?”
“所以,你的意思是……”
“十有**不是自殺。她要想自殺,肯定不會用上吊這種方式。那死了以後多難看啊?她才不會呢?”
“可要是……別人殺的話,那會是誰?”
一堆人嘰嘰喳喳,有人可能是某個經濟係的女生,有人是醫學院的那個係花,但不管是哪個女生,圍繞的焦點卻都是歐公子。
那個傳中和樂琴談了半年戀愛,結果卻最後甩了她的負心漢!
*
學生們都能打聽出來的事,警察們辦起事來自然更快。中午吃飯的時候,便已經聽那幾個與歐公子有過戀情的女生全被警察約談了,作為中心當事人的歐公子卻因為在國外未歸而逃過了一劫。而正當大家都在紛紛猜測,到底是哪個女生對樂琴下了狠手的時候,衛鈴竟然也接到了係主任的電話,讓她也到校辦去一下?
衛鈴莫名其妙,趕緊過去時,卻在半路上碰到了和她一臉莫名其妙的魏欣容。而等二人進了校辦室後,才現,程諾和趙媛媛已經到了。
趙媛媛嚇得臉色蒼白,抓著程諾的胳膊不放。程諾卻是相當鎮靜。等她們四個一到齊,不等桌子對麵負責詢問的警察開口,便道:“我們四個昨晚上到寢室找樂琴,是因為我們的舍友趙媛媛居然被無故懷疑偷鋼琴社的錢。鋼琴社的錢是昨下午丟的。可是趙媛媛昨下午五點半交完錢後就直接去了食堂。我們找樂琴就是為了這件事。請她查清楚再無的放矢,不要冤枉好人。可是我們到99室的時候,樂琴卻不在。我們在宿樓一樓等到十一點,見她一直沒回來就回了寢室。一晚上都沒有離開。這一點你們可以調學校的監控錄像。而既然我們沒有出寢室樓,樂琴又是死在外麵的,那麼她的死就與我們無關。警察先生,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今負責詢問的兩個警察一個年長一些還算鎮靜,那個年輕些的警察卻是讓一長串的話直接得張口結舌,扭頭問學校負責接待他們的趙主任:“這位同學是你們學校法學係的?”
趙主任嗬嗬一笑:“沒錯。程同學是我們法學係一年級的新生。思緒很嚴謹是不是?”
年輕警官臉色抽抽,倒是年長的警官笑眯眯的問:“我們從來沒有懷疑過樂琴的死與你們有關。叫你們來隻是想問一下,你們找她的理由而已。不過既然你們提到了鋼琴社的錢,那麼我倒是想問一下趙媛媛同學。據我所知,你們鋼琴社隻有八個人,昨下午收的會費,一人八十塊錢。你是第幾個交的?”
趙媛媛想了想:“大概是第四五個吧?我交錢的時候,看到社長手裏已經有三張一百塊了。”
“那你交完錢去了哪裏?”
“交完錢我就去食堂了。在食堂吃完飯就回了宿舍。”
“有人作證嗎?”
這個提問讓趙媛媛又緊張了,趕緊去看程諾。程諾指了指頭頂上的燈,趙媛媛秒懂,趕緊:“我們食堂都有監控的。你們可以查時間。”
老警官之後又問了趙媛媛一下關於鋼琴社的成員問題。這個內容她們三個就全不知道了。其實趙媛媛知道的也是一星半點,她才入社,對誰也不清楚,唯一了解的就是和她一起入社的江茹茹。趙媛媛很討厭那個女人,但是:“她家是拆二代,家裏有錢得很,絕對不會因為這幾百塊就殺人的。”
“那好。最後一個問題,你,見過這些錢嗎?”著,那老警官便從桌子下麵抽出了一隻文件夾,放在了桌上。示意趙媛媛自己打開看。結果,趙媛媛一打開夾子,就嚇得一聲尖叫。
程諾拍的一下就把文件夾合住了,直接瞪向對麵那個老警官:“趙媛媛的生日是今年十月,你這樣是暴力執法,恐嚇未成年人。我要投訴!”
那年輕警官這次有話了:“同學,法律意義上隻有滿了十六周歲,就是刑事全責!”和十八歲一毛錢關係也沒有好不好?
可程諾卻是眯眼,瞬間推了一下她的眼鏡:“這位警官,你查人以前最好也看清楚被傳人的真實年齡。趙媛媛是年生人,今年十月才滿十六周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