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孝的念動力核在進階為第二階的太極念動力後,就已經可以同時驅動兩個念動力能力了,比如已經成為他用來發散念動力的念動力浮空飛行,就是利用念動力的罩體漂浮能力結合役物丟擲能力的方式。
在漂浮狀態下,以精神磁場為支點,用役物能力抓攝自己,朝前丟擲而出,然後利用慣性推動自己不斷向前而形成的浮空飛行。
在酒吧中,陳孝就是一邊利用念動力的罩體能力,將精神磁場覆蓋的範圍化成一片失重的“太空領域”,將所有可以移動的人和物都漂浮起來,然後用役物抓攝能力,生生的摔死袁世遺。
陳孝當然也可以用更快的方法,比如念動力衝擊波能力,或者念動力鎮壓能力,都可以瞬間就將袁世遺秒殺,化成齏粉,但這樣一來,不足以發泄陳孝心中的殺意。
“身為執法者,卻為虎作倀,我審判你們四人,死刑!”
無形的恐怖力量如大海環繞,不可抵擋,袁世遺被暴力摔死的畫麵,而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震驚和恐懼,特別是袁世遺的四名手下,以及袁嶽等人,更是一臉蒼白和恐懼。
當那個強大意誌再次浮現於眾人的腦海,宣判那四個治安警員死刑的時候,那四名治安警員都發出了驚恐的尖叫,但隨即他們也像袁世遺一樣,先是身不由己的飛撞天花板,跟著狠狠的摔落地麵,四分五裂,死於非命。
“不,不要!”似乎意識到接下來的審判將會是自己,袁嶽使勁的搖著腦袋,臉色蒼白如紙,“我不要死,不要死!”
“袁嶽,一切皆因你而起,我審判你,死刑!”
“不!”袁嶽嘶喊,但整個腦袋卻陡地像顆被打碎的西瓜般,破裂開來,紅的白的,四下飛濺,慘不忍睹!
“我們什麼也沒做,我們是無辜的,不要審判我們!不要!”和袁嶽一起的幾個京騰學院傲龍戰隊的狐朋狗友嚇得嘶聲哭喊。
這幾個袁嶽的跟班,倒確實是罪不至死,經過這場驚嚇,也算是對他們最好的懲罰了。
如大海般磅礴的念動力,刹那如退潮般,消失無蹤,懸空漂浮的眾人紛紛跌落地麵。
那幾名幸存的袁嶽的狐朋狗友,一恢複自由,立刻驚慌失措的跑出了酒吧,逃之夭夭。
倒是陳孝和那些被電爆槍電翻的傭兵們,卻暫時還處於被電麻狀態,還沒能恢複身體機能。
當哈裏亞市治安官奧菲托德和兩名星際刑警終於得到消息,而匆匆趕來的時候,陳孝和許悲鴻,光頭戰熊熊飛等傭兵們,依舊身上縈繞絲絲電弧,癱倒在地。
事情的經過,在所有傭兵們的配合下,很快就調查清楚,那幾名逃走的京騰學院傲龍戰隊的成員,也做為人證被帶了回來。
亞太洲上京市治安官袁世遺和他的四名手下,越權執法不說,更罔顧人權,居然想要以暴力犯罪鬥毆的名義將傭兵們逮捕,借機送出地球,運到貝坦星去當奴兵。
但顯然,這起案件中,引起星盟政府關注的,不是袁世遺的死,更不是京騰財閥可能帶來的壓力,而是那股審判了袁世遺等人的強大力量。
星際刑警發現,這股審判袁世遺等人死刑的強大力量,極像不久前造成角望星王子卡特羅和他的親衛隊一行人死亡的那股力量。
特別是袁嶽死亡時的遭受某種強大力量衝擊的爆頭狀態,幾乎和角望星王子卡特羅的親衛隊死亡時同出一轍。
而卡特羅王子死亡時身上受到的撞擊摔傷,以及當時現場留下的破壞痕跡,也和酒吧天花板和地麵上相差無幾。
星際刑警們立刻申請最高的調查權限,利用檢索掃描儀調度傭兵們腦內生命智能芯片數據庫裏,關於發生在開荒者酒吧裏的事件的影像記錄。
話說在星盟時代,每個公民腦內植入的生命智能芯片,除了日常生活工作出行等等都離不開智能芯片的輔助之外,最大的功能就是自動記錄人的一生,而人的眼睛,就相當於是一台攝像機,會自動將他所看到的一切,忠實的記錄下來。
人或許會很快遺忘掉所有發生過的但對他們來說並不深刻的各種記憶,但生命智能芯片的數據庫,卻能否完整的保存他們眼睛曾經所看到的一切。
當星際刑警迅速完成立案,並為此次事件定下相關檢索標簽後,酒吧裏所有人,包括陳孝在內,腦內生命智能芯片的數據庫裏關於發生於開荒者酒吧裏的事件記錄都被檢索調度出來,並還原成了影像畫麵。
由於傭兵們當時所處的位置不同,所以影像畫麵也是多個不同視角,但發生的過程無疑是一樣的。
在歐羅巴洲哈裏亞市的星際刑警分部,星際刑警們都是一臉凝重,分部部長裏維斯更是臉色嚴肅而沉重。
“我們將這段影像提交給了‘母基三號’進行分析,最終得出了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