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黑河蛇王朝著昏昏欲睡的慕容煙吐著黑絲,不一會兒黑絲就將讓他整個人纏成粽子一般。黑河蛇王瞧著,得意地吐著信,接著將慕容煙吞入腹中,盤旋在地上,開始熟睡起來。
夢裏,慕容煙昏沉沉地醒來。
“你醒了?”
而當他睜開雙眼的時候,進入他眼簾的卻是胡媚兒的身影。
“媚兒,你沒死太好了。”
慕容煙將胡媚兒緊緊抱在懷裏。
胡媚兒趕忙推開他道:“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黏糊,要是讓爹媽看到了,都不好看啊。”
“老夫老妻?”
慕容煙納悶心道,“我記得我和胡媚兒根本沒有成親,她是被獨孤勝吸幹元陰,跳入斷崖的。怎麼現在成了我的妻子?”
“不對。”
慕容煙防備起來道,“我記得我昏迷的時候是被黑河蛇王吐的黑色纏絲纏繞了起來。”
“怎麼了,老公?”
見慕容煙臉色不對,胡媚兒端起桌上的稀飯遞到他跟前說道,“趕緊吃,你都昏迷了三天了。”
“什麼三天,真的假的?”
慕容煙始終不信這是真的。
胡媚兒說道:“三天前你上山打獵一不小心滑落山穀,要不是我爹在半山腰將你背回來,你小子早就喂狼去了。”
“是嗎?”
“我自己來。”
慕容煙接過胡媚兒手中的稀飯。
胡媚兒催促了一聲,聽得有人敲門,便起身去開門。
“誰啊?”
“阿爹,阿娘,快坐。”
聽得房門外,胡媚兒親切地叫著。
慕容煙知道是胡阿爹和胡阿秀娘來了,心道:“若是夢境,他們的言語和神態肯定和我記憶裏的他們不一樣,何不去看看。”
“嶽父,嶽母。”
“你們來了,快請坐。”
慕容煙起身朝外走去。
胡阿爹趕忙扶住讓他說道:“你小子要不是我也上山正好遇見你,不然你小子早就被狼叼著了。”
“嶽父不說,我還忘了謝謝。”
慕容煙作揖。
胡阿秀娘念叨道:“不說我說你啊,煙兒以後上山做好找個夥伴,免得發生什麼意外,讓媚兒擔心,也讓我們兩老擔憂。”
“嶽母說得是,煙兒記住了。”
慕容煙恭敬地站著聆聽。
“我怎麼一點沒有感覺到異樣,反而覺得他們很親切,我都有一種想要沉淪下去,不要醒來的衝動。”
慕容煙皺眉。
胡阿爹起身,拉著胡阿秀娘說道:“老伴,你不是說要去集市買點東西,我陪你去。”
胡阿秀娘被他一拉,叫道:“對你,你不說我倒忘了。”
“爹娘不多做會兒。”
胡媚兒挽留。
胡阿爹拉著胡阿秀娘急忙地往外走,這時,胡阿秀娘湊到胡媚兒的耳旁說道:“你們都成親三年了,該生個娃娃了。”
“娘,你說什麼啊?”
胡媚兒聽然,有些害羞。
胡阿秀娘笑道:“我和你爹還等著抱外孫呢?”
說完,兩老揮了揮手,越走越遠。
“你爹媽說什麼啊,媚兒?”
慕容煙疑惑她們娘倆說些什麼,媚兒怎麼忽然變得那麼的別扭。
胡媚兒聽得慕容煙問起,害羞地走進房間說道:“還不是你不努力,三娃和四秀成親一年就有了孩子,我們三年了還沒有孩子,不努力會讓人說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