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易晚葶躺在床上看著呂筱仁說:“你今天咋這麼雄壯?我已經被你吃了幾遍了,現在你該滿意了吧?並且也該讓我看看是什麼東西了吧?”
呂筱仁下床從自己的提包裏把鑽戒盒拿出來遞給易晚葶,易晚葶拿到揭開一看,興奮得叫起來:“哇!這麼好的東西!你真是太好了!”說完,又一下子撲在呂筱仁的身上,再一次和呂筱仁親吻起來。女人都是很容易被小恩小惠打動的,更何況呂筱仁送給易晚葶的也確實是一個比較值錢的鑽戒。
由於呂筱仁吃了藥,藥效還沒有完全散去,兩人在親吻過程中,呂筱仁又一次進入了易晚葶的身體。呂筱仁邊在易晚葶身上用力,邊說:“這可是我專門托人從法國給你買回來的啊!”
女人總是愛貪小便宜,聽了呂筱仁的話,易晚葶覺得自己很幸福。易晚葶拿著呂筱仁給她的鑽戒在反複把玩,呂筱仁則靠在床頭,突然不停地哀聲歎氣起來。
剛開始時易晚葶沒有注意到呂筱仁歎氣,認為今天來了幾次,呂筱仁可能是太累了喘息,但後來看呂筱仁的神情,好象又不是因為累歎氣,而是顯得很焦悶,就問:“親愛的,怎麼?今天來了這麼次了都還不高興?是不是你有什麼心事啊?”易晚葶問出這句話後,才想到今天呂筱仁又是送自己這麼貴重的東西,又是一反常態地和自己來了幾次,就覺得有些不正常。
易晚葶一問,呂筱仁就更是裝著心事重重的樣子。在易晚葶的一再追問下,呂筱仁才裝著很不情願的樣子,對易晚葶說:“唉!有些事你最好不要知道,以免讓你擔心,並且你又幫不上什麼忙。”
“什麼事嘛?你說出來,我萬一能夠幫上忙嘞!”呂筱仁要的就是這句話。但呂筱仁是不會馬上說出來的,他知道如何賣關子。
呂筱仁再次裝著很是為難很不願意的樣子說:“哎!怎麼說呢?胥忖朱到寧秀後,就一直在排斥我,當了書記後,就更是變本加厲,千方百計地想把我從寧秀排擠出去。最近聽說他還到省上去活動,要想把我盡快從寧秀擠走。哎!我想我走了倒是沒有啥,他再排擠我也把我的副廳級排擠不掉,反正到哪裏也都是做官,關鍵是我走了後你咋辦?如果我到外地去了,就完全照顧不了你了。當初讓你到市統計局去當局長,胥忖朱就非常有意見,如果我一走,他肯定也就會把你弄下來。想到這些,我心裏真的是很難受。”呂筱仁故意說得聳人聽聞,並且把有些事還特別誇張了。
易晚葶聽到呂筱仁說胥忖朱排擠他,並且還可能讓自己的局長位置都可能因此保不住的話時,心理很是不安。女人在男人麵前總是顯得無助,易晚葶趁起身來望著呂筱仁問:“那怎麼辦?我又沒有得罪胥忖朱,胥忖朱為啥要這樣?”
“現在的辦法隻有設法抓住胥忖朱的短處,讓他不敢動作,才能避免受到他的排擠。”呂筱仁說。
“那如何才能抓到他的短處呢?”
“現在我還沒有想到其他辦法。”
“難道就這樣老老實實地讓他排擠嗎?”
“我也是反複在想這個問題,就這樣老老實實地被他排擠走,內心裏覺得很是不甘。雖然想到一個辦法但又不敢用,也不忍心用。”
“什麼辦法不敢用,也不忍心用?”
“哎!算了,讓胥忖朱排擠算了,反正我到哪裏都是一樣,最多不在寧秀。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走了你該怎麼辦啊?唉!”呂筱仁欲擒故縱,故意顯得非常難過地重重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