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呂筱仁“一切順利”的短信後,寧武立即用遠程遙控裝置啟動了安在寧秀飯店房間裏的微型攝像裝置。胥忖朱和易晚葶從進入房間的那一刻起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就被完全攝錄了下來。當然,這一切易晚葶不知道,胥忖朱更不知道。
因為是誠心要把胥忖朱引到上床,所以易晚葶今天有意穿了一件比較暴露的衣服,隻要稍稍彎腰,胸部兩個半球的上半部份就會顯露出來,特別是胸前的溝,暴露得更是明顯。
易晚葶遞茶杯給胥忖朱時,兩人離得很近,易晚葶身上的女人味和著香水味和酒味,首先就給了胥忖朱不小的剌激,胥忖朱的內心裏就一陣陣燥動,但他不敢貿然動手,他還不清楚易晚葶是個什麼性格的女人,擔心自己的舉動如果一時貿然,會象上一次在寧秀飯店時那樣,眼看到嘴的美色都被溜掉。
胥忖朱看見易晚葶胸前掛著一串項鏈,就說:“易局長胸前的項鏈好好看啊!是誰給你的?我能不能看一下?以後我也去買一根。”
“當然可以看。隻不過不知道胥書記買一根來想送給誰?”易晚葶心裏產生了一種企盼,希望胥忖朱能夠說送給她。女人的虛榮心都是比較強的,哪怕是和自己完全無關的事,都希望能夠牽扯到自己身上來以引起他人對自己的關注。她明知道自己第一次和胥忖朱這麼近距離接觸,胥忖朱不可能想到送她什麼物品,但是內心裏還是希望胥忖朱說送給她。
聽了易晚葶的話,胥忖朱便急不可耐地把手伸到易晚葶的胸前去抓易晚葶胸前的項鏈。但在抓住項鏈之前,卻有意將手在易晚葶的胸部重重地碰了一下:“你想要,哪個時候我就給你買一根”。
“胥書記你好壞呀!”聽胥忖朱果然說要送自己一根,易晚葶的心裏得到極大的滿足,見胥忖朱有意用手碰她的胸部,她便裝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胥忖朱見易晚葶並沒有因為自己有意碰觸而生氣,而是向自己更近地靠了過來,胥忖朱的內心裏就一陣狂喜,他把伸向易晚葶的手轉移了地方,不再去拿易晚葶胸前的項鏈,而是直接把手伸到易晚葶的胸前捏了一下。
對於胥忖朱的這動作,剛開始時易晚葶顯得有些被動,並且也覺得有些別扭,但想到與呂筱仁的約定,如果自己斷然拒絕胥忖朱,之前和呂筱仁的約定也就徹底泡湯了。易晚葶感到,如果這樣的話,就有負呂筱仁。同時,在易晚葶的潛思想意識裏,也有一種揚花水性,希望能夠尋找到更多的刺激,並且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市委書記,今後對自己可能作用不小。
對於女人來說,最害怕的就是思想上放縱出軌。隻要是思想上放縱出了軌,行為上就會比男人更無所謂,更放縱。
易晚葶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易晚葶本來就是有意識想逗引胥忖朱,現在胥忖朱已經突破了自己的防線,思想上也就徹底放開了,想好好地和胥忖朱玩一下。這樣,也讓呂筱仁能夠拿到實實在在的證據,雖然自己作出了犧牲,但說不定對自己也會有用。易晚葶想。
但易晚葶的腦子畢竟比胥忖朱的腦子好用一些,她不會輕易讓胥忖朱得手。因此,在胥忖朱想在她身上有進一步的動作時,易晚葶突然一把將胥忖朱推開,對胥忖朱說:“胥書記,今天就這樣吧!我們都是有家有室的人。”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胥忖朱如何肯就此罷休。
在易晚葶把胥忖朱的手一把推開後,胥忖朱哪裏會甘心,他對易晚葶說:“晚葶,自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喜歡上你了。今天我們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你就讓我愛一次吧!”
“胥書記,我一個女人,被人玩了,如果其他人知道了,我如何去見人?”易晚葶表麵上顯得很是痛苦的樣子。實際上她這是在有意激發胥忖朱心裏的欲望。易晚葶也知道男人的心理,在這種時候是不會輕易放棄的。她是知道,如果自己就這樣輕易地讓胥忖朱上了,不僅會顯得自己太戝,還會使胥忖朱把自己看輕了,以後如果要想繼續在胥忖朱身上做文章,就會失掉一些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