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違天之相
聽了天天與靜玄子的這一大段對話,在座的人都覺得這個靜玄子了不起。天天也為自己能夠與靜玄子這樣有水平的道長擺談順暢而自豪。為了讓在座的人不虛與靜玄子同桌一場,天天就請靜玄子給在座的人看看相。靜玄子推脫不願,但人總是會這樣:你越是推脫了就越是讓人舍不得。大家都說:“靜玄道長,您就不要見外,給我們在座的人看一看嘛,也算是對我們的關心,知道自己以後在人生的路上該怎麼做,要注意些啥。這也不辜負和您相識一場。”
靜玄子見大家都在用近似於祈求的話語求他,他就說:“那這樣吧,我隻給胥書記和我們天天市長看一下,其他的我是實難從命。我本來已經掛靴多年,早已不再做此泄露天機之事了。”
眾人一聽,也就不好再勉強了,天天聽靜玄子說隻給自己和胥忖朱看看相,心裏就有些打鼓,害怕靜玄子說自己有什麼壞命。
胥忖朱倒是因為自命不相信這些,但聽了靜玄子剛才與天天的對話後,覺得靜玄子說得非常有道理,也就想聽一聽靜玄子會怎麼說自己的命相,就急迫地問靜玄子:“靜玄道長,你快說吧!你看我這個相到底如何。”
聽了胥忖朱的話,靜玄子沉默了,他第一眼看見胥忖朱時,就覺得這個人命相有問題,但因為還沒有和寧秀的人接觸,也就隻是在心裏想這個人的命相為啥會是這樣。通過這一段子的接觸,特別是他覺得寧秀對他的寧秀考慮得很是周到,他內心裏就比較感動。天天說他看看在座的人的麵相,他提出隻看胥忖忖和天天兩人,實際上也是出於感謝,希望提醒一下這兩個人以後的為人處事,以免做孽凡世,遺害他人。靜玄子知道胥忖朱和天天是寧秀的領導,知道他們如果一旦不加約束,給寧秀老百姓造成的危害將是難以估量了。
“胥書記,我說了後希望你不要生氣,也不要完全放在心上。”靜玄子先給胥忖朱把預防針打了。
“不會的,靜玄道長隻管說。”胥忖朱顯得有些急不可耐。
“胥忖朱,說句不好聽的話,你的長相就是一副‘違天之相’。要麼大福大貴,要麼大災大難。”靜玄子說道。
“啥意思,靜玄道長能不能解釋一下。”天天一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話。
“恕我失言,也恕我無禮,天機不可泄漏。”靜玄子不願解釋。
“那麼請問道長,如何才能確保大福大貴呢?”。天天問道,實際上天天問的問題,正是胥忖朱最想問的,但由天天來問,就顯得自然得多,也算是為胥忖朱解除了可能的尷尬。這就是天天的聰明之處。
“這個,……”靜玄子也不願意說。
“那麼能不能把可能導致大災大難的生相化解掉呢?”見靜玄子不願意解釋,天天就轉而問破解之法,因為天天知道凡事有立就必有破天天見狀,擔心如果自己也如胥忖朱的命相,得不到破解之法,就將會使自己不安一世,便一定要靜玄子告之以破解之法。
靜玄子的本意還是希望提醒胥忖朱和天天今後少做為害於世的事,故意做出不願意說,是想以此讓他們對自己的話的重視。“既然天天市長一定要讓我說,我就隻好冒犯泄漏天條之罪,給胥書記提出破解之法。”
胥忖朱一聽,內心裏馬上就非常激動,連耳朵都豎起來了。
“要想破解這‘違天之相’,隻有兩法,一是自身修為,少做有害於人的事;二是借助外力,化解有害之相。昨天來時我看了寧秀這個地方周邊的地勢,不知寧秀城區方圓十公裏有沒有廟宇?”
“有,有,有。”幾個人都異口同聲地說道:“碧霞居不是就在城郊的鳳梧山上,也從城裏去也就幾公裏嗎!”
“那就好,如果這樣的話,胥忖朱,你要親自主持修一條上山的通天道。”靜玄子說。
胥忖朱一聽,也完全忘記了他平時標榜的他不相信迷信之類的話,連忙說:“行!行!行!我一定按照道長的話去做。”
“光修一條通天道還不行,還要修一個入地門。”靜玄子說。
“這?”對於靜玄子說的“通天道”大家都還能夠理解,但對這個“入地門”,在座的人就有些無法理解了。
“就是修一個隧洞之類的東西。”靜玄子見大家都用迷惑的眼神看著自己,就具體解釋道。
“啊!行!行!完全行!”這讓胥忖朱一下子想到了茫壩山隧洞,這不是有現成的嗎?因此,胥忖朱雞啄米似地連連點頭。那神情,那動作,完全就不象是一個黨的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