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壯漢走到車窗口看到居然是一個靚妹坐在駕駛座上。他們立刻就放鬆了警惕。
“喂!我說小妞,你是偷了你老爸的警車出來兜風的吧,你不知道女孩子晚上一個人出來是很危險的麼?”一個壯漢挑逗道。
女孩把手掛在車窗上瞥了壯漢一眼。“你想說什麼?趕緊給老娘讓道!”
回答她的卻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壯漢一手用槍指著女孩一手將女孩嘴裏的香煙扯了下來塞到了自己的嘴裏抽了起來。
壯漢:“未成年抽煙不好!趕緊給老子滾下來!雙手抱頭!”
女孩環顧四周,其他三個壯漢都從腰間掏出了刀子和扳手。女孩很無語地歎了口氣將雙手抱頭走下了車。原來她的運氣比自己想像得還要糟糕。淩晨三點出門,她並沒有碰上堵車,而是遇上了強盜!而她還是一個警察!
壯漢看到了女孩腰間的警徽有些不知所措地驚呼:“這娘們還真是個條子!真是倒了血黴了,淩晨搶劫居然搶了個警察!小妞你大晚上地不在家睡覺跑出來幹嘛!老大我們怎麼辦?”
持槍的壯漢哆嗦著手道:“你他媽問我,我問誰去!”
女孩舉著手翻了翻白眼看著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強盜有些無語。
女孩撇了撇嘴道:“你應該先讓我把槍扔到地上,然後叫我背著手轉過身去把臉貼在引擎蓋上不要動。”
強盜恍然大悟道:“沒……沒錯,就是這樣。你,把槍放到地上,轉過身去!”
女孩無奈地搖了搖頭掏出綁在大腿上的手槍很專業地用兩個手指將槍放到了地上後就轉過了身去。在強盜試圖伸手撿起地上的手槍時女孩迅速轉過身一把抓住了強盜手裏的那把短柄散彈槍。
女孩貼著強盜的臉詭異地笑了笑,瞬間一個膝擊撞在強盜的胸口。強盜手裏唯一一把散彈槍落到了女孩的手裏,其他人見情況不妙,立刻抄起家夥撲了上來。女孩並沒有扣動扳機,而是熟練地將槍內的子彈全部退了出來,五根纖細的手指握著槍管掄了出去。散彈槍在女孩的手裏瞬間變成了一把錘子。隻是兩三下,剩下的三個人都躺在馬路上痛苦地呻吟起來。
女孩麵不改色地捋了捋自己的一頭齊耳根的黑色短發,掏出手機給每個人來了一張特寫後又點起了一根香煙對著躺在地上的強盜又狠狠地補了一腳。
“誰告訴你老娘是未成年的!老娘抽煙著怎麼了?多管閑事!就你們這樣還做強盜,還是老老實實回家種田吧!天亮了來局裏一趟,可別讓我來找你們啊。”
說完女孩登上車狠狠一踩油門將前麵擋著的兩輛車給頂開後揚長而去。
魯克大街,酒吧被數量警車包圍著,現場還拉起了黃色警戒線。十幾個警員正裏裏外外地忙碌著,一輛亮著警燈的雪弗萊停下後女孩從車上跳了下來。
一個黑人警員正抱著雙手坐靠在警車的引擎蓋上那表情是有些不耐煩了,看樣子他已經等候了多時。
黑人警員:“我的大小姐,你難不成還化了妝?這裏可是人命關天呐!”
女孩黑著臉道:“查理,全警隊都知道你最沒有幽默細胞了,那你還講什麼笑話?你看本小姐像是化妝了麼?本小姐不化妝還是這麼好看。你說是吧?”
查理翻了翻白眼閉上了嘴跟著女孩走進了案發現場。
女孩閃電般亮了一下自己的警官證之後就開始對著當地的警員自我介紹道:“我是第四分局的艾達琳警官,裏麵什麼情況?”
門口的兩個當地警察上下掃視了一眼麵前這個兩手叉腰身材苗條卻霸氣十足的女孩。當他們看到女孩腰間的警徽和腿上綁著的手槍時他們才吞了吞口水回過神來。
“額,情況是這樣的。酒吧老板還有他的夥計被人謀殺在了辦公室裏。”
琳回頭對著黑人查理皺著眉頭詢問著:“這就是你說的大案子?沒搞錯吧?”
黑人查理道:“你上去看了就知道了。”
兩個警察獻媚地遞給琳一副橡皮手套。琳隻是瞥了一眼道:“這個還是留給你們回家洗衣服用吧。”
說完琳就徑直走進了酒吧。
走廊裏有幾個警察正扶著牆壁彎著身子嘔吐著。案發房間裏傳來了一陣令人惡心的血腥味。琳剛走到房門口,一個警察忍不住從房間裏跑了出來摘掉口罩在走廊裏吐了起來。同時琳也聞到了那股惡心的味道,聞起來像是已經腐爛了很久的屍臭味。
琳:“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查理:“攝像頭裏拍到他們是晚上十一點半進入辦公室的。”
“怎麼可能!法醫的分析呢?法醫數據顯示被害時間是幾時?”
“法醫根據屍體腐爛程度初步分析被害者死於一個星期之前。”
聽了查理的報告,琳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她蹲下身體用手指蘸了一點地板上留下的鮮血。鮮血已經發黑,卻一點都沒有凝固的跡象。這裏的確太詭異了,果然是個大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