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一響,原本已經倒地的毒蛇這次徹底不能動彈了,中了蕭政的銀針,原本毒蛇還稍微有一點意識,想趁著蕭政放鬆的時候,給蕭政來上一發,可是沒想到的是,身後竟然還有一個人在隨時等待著自己,。
毒蛇這次是真鬱悶死了,當了這麼多年的殺手,今天竟然闖入了敵人的包圍圈還一點都不知道,這就算了,關鍵這還是毒蛇自己闖上去的,如果讓毒蛇知道,這不是什麼包圍圈,而是蕭政這一個會武術的醫生給他下的套,不知道會不會氣的立即活過來。
“靠,暈了都想算計我,老子踢死你。”蕭政憤憤的罵道,抬腳就死給毒蛇幾腳尖,然而毒蛇卻沒有發出半聲聲響,完全就沒有知覺,這讓蕭政也失去了興趣,笑著說道:“還真不錯啊,我這銀針足足下了加重倍量的麻醉劑,就算是一頭牛都能夠瞬間放到,你還能堅持想暗算我,真心的不錯。”
刷刷刷的腳步聲從遠極近,蕭政甚至都沒有看清楚來人的身影,隻能夠看到是一條黑色的影子,穿梭在樹林之中,不到一會兒的時間,就閃現在蕭政的麵前。
等到黑影站穩了,蕭政這才看清楚這來人。
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女人,黑色的緊身皮衣,勾勒出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黑色的皮質短褲,將勻稱有力的長腿顯示出來,同樣的黑色暢通靴子,右手戴著一直黑色的皮質手套,整個人像是從花卷中走出來一樣。
在黑色女人的手裏,她正玩著一柄匕首,那匕首在她手裏像是有了生命一樣,不斷的飛旋著,動作快又炫,隻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當這黑衣女人發現蕭政正在盯著她看時,手裏的匕首突然停住,怒視著蕭政,將手裏的匕首在脖子前比了比,對著蕭政做了割喉的動作。
“軍人,絕對是軍人,而且是手上沾滿了不少鮮血的軍人。”蕭政暗暗的想到,隨即趕緊把視線移開,當做沒見過她一樣。
“鞭屍不是你這樣的。”女人開口說道,隨機手中的匕首精確的一擲,直接正中毒蛇的眉心,匕首足足插進毒蛇腦袋,隻露出了一個手柄,可見這女人手上的力道有多大。
蕭政楞了,本以為自己踢幾腳也算鞭屍了,可是哪想到這來人更加凶猛,死了還得在別人的頭上來一個百步穿楊,正中紅心,這尼瑪是心理變態啊。
女人一步步的走向毒蛇,將匕首從毒蛇的眉心中拔出,而後在毒蛇的衣服上拭擦得亮堂堂的,這才將匕首插進右腳的黑色長筒靴子裏麵。
話不投機半句多,蕭政可不想落在這個女人手上,招呼也沒打,轉身朝著馬路上走去。
“我救了你的命,你就這樣走了?不覺得不太禮貌了嗎?”女人站起身子,對著蕭政的背影說道。
“這位大姐,謝謝你了,改天我請你吃稀飯,你也別敲詐我,我現在就隻能請你吃稀飯,因為沒有錢,如果你要幾十萬上百萬的救命費的話,那你還是先把這個人救活了,然後再讓他殺死我,我真的沒錢。”蕭政轉過頭,啪啦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有意思,難道你覺得你的命就值一碗稀飯?”黑衣女人微笑著著說道,臉蛋上露出兩個淡淡的酒窩,看上去給人會心誘惑的感覺,可是蕭政剛剛才見識了這女人鞭屍的效果,顯然明白這女人笑容下麵深藏的那一副變態心理。
“你的命才隻值一碗稀飯,我好歹也是一個醫生,能夠救死扶傷,能夠挽回多少被閻王索命的生靈,再說了,剛剛誰讓你動手了?你不動手,我也死不了,就這麼一個小蝦子,能夠殺我?再給他五百年的功力,都辦不到。”蕭政有些氣憤了,我請你吃飯,雖然是一碗稀飯,可是也沒說自己的生命才值這麼點錢啊。
“你是醫生?”黑衣女人病沒有因為蕭政的話而生氣,隻是再次將筒靴裏麵的那柄匕首給抽了出來,捏在手中把玩,看著蕭政,猶如看著獵物一般,說道:“就算你是醫生,那也是庸醫一名吧?你這樣的醫生,留在世上隻會是人類的禍害,還不如一刀宰了你。”
說完,黑衣女人手中匕首一劃,旁邊一根大拇指粗的小樹枝便齊齊折斷,完全沒有一絲疙瘩。
“靠,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庸醫?別以為你拿著一柄破匕首,我就怕了你,告訴你,要不是看你是女人,老子早就……”
蕭政話還沒說完,隻見黑衣女人身體稍一彎曲,而後如同獵豹一般的撲了過來,手中那亮堂堂的匕首直指蕭政的喉嚨,很明顯,蕭政這一番話,讓黑衣女人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