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留我,那我自己留下總可以吧?
蕭政心頭有些氣憤的想到。
剛要踏出房門的那一瞬間,蕭政卻是將腳收了回來,轉身又朝沈婉兒走了過去。
“你怎麼還沒走?”沈婉兒語氣冰冰,臉上毫無表情的問道。
“……”
蕭政很受傷的好不好?有你這樣的人嗎?你不留我算了,我自己回來了,你還問我為什麼沒走?你以為我想留下來啊?
“你有病。”蕭政說道。
“你才有病。”
“你真有病。”
“你才真有病,出去,我要關門睡覺了。”沈婉兒臉上閃爍著一陣寒意說道。
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人家的房間中,說了通安慰自己的話,屁顛屁顛的走了,可是要走出去的時候,又回來說自己有病,你自己有病才差不多。
“我是說,你心裏有病。”蕭政說道。
“你才心裏有病,你不僅心裏有病,你腦子還有病,出去,我要關門。”沈婉兒怒氣喝聲道,隨即站起身子,一把將蕭政朝門口外推去。
蕭政反手一抓,將沈婉兒那猶如蓮藕一般的玉手抓在手中,狠狠的瞪著沈婉兒。
被蕭政這麼一瞪,沈婉兒立刻就有些怕了起來,好像真的這男人動怒了。
沒顧著沈婉兒的反抗,蕭政腳下輕輕一撂,沈婉兒的雙腳便朝空中翹起,身體急速的往下墜落而去。
蕭政手疾眼快,伸出另外一隻手從沈婉兒身下摟過,頓時沈婉兒的身體就蜷縮在蕭政的懷中,成了一個公主抱的姿勢。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沈婉兒急了,這麼大晚上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裏,而且似乎這男人還有不純動機。
“嘭。”
沒有理會沈婉兒的反抗,蕭政反腳一踢,將門給踢關上,而後抱著沈婉兒朝著屋裏走去。
“彤。”
沈婉兒被蕭政狠狠的扔在床上!
蕭政伸出手,解掉自己脖子上的那顆扣子,這模樣像極了一個要幹壞事的流氓!
“你要幹什麼?出去……快出去。”沈婉兒被蕭政給嚇怕了,將自己扔在床上,而且還不停的解扣子,這蕭政難道想在家裏對自己用強?
“我告訴你,我要幹什麼。”蕭政厲聲說道:“老子來給你治病,你二十六歲了,從米國回來之後,被人甩了之後,就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沒有對一個男人動過心。”
“我就愛以前的男友怎麼了?我不談戀愛,是因為沒有碰到讓我喜歡的人,這又關你什麼事兒?”沈婉兒發瘋似得喊道。
“如果說這是因為你心裏念著你以前的渣男人,那麼對你父親沈莊農呢?依舊是如此不冷不淡?”蕭政繼續厲聲問道。
“我……我喜歡你管得著啊?”沈婉兒拉著床上的被子,將自己裹起來,猶如受到驚嚇的小貓一樣,蜷縮層一團。
蕭政冷笑道:“不,你不是喜歡,而你是厭惡,自從那個男人傷了你之後,你就覺得他髒,你對所有男人都看不上眼,你對愛情絕望,對親情失望,對有請無望,你有病,情感閉合症。”
“你不要忘記了,我是醫生,你之所以能夠醒過來,還是靠著我,你別以為你有什麼事情能夠瞞住我,你就是有病,你討厭男人,你討厭所有的男人,覺得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我說的可對?”
“我……”沈婉兒想反駁,可是卻找不到借口,因為在沈婉兒的心裏,的確如蕭政所說,討厭一切男人。
“現在你隻是厭惡男人,等到以後呢?難道和你所有有關係的男人,你都要敬而遠之,不和他們接觸?可是你想過沒有,這社會,隻有兩種人,男人和女人,你對男人抬頭不見低頭見,難道到時候,你連你父親也一起討厭了麼?”
“我……”沈婉兒雙手抱膝,頭壓在膝蓋上,蜷縮在牆角,看起來孤立無助,猶如被世界拋棄的女人一般。
蕭政走到一旁,將空調給關上,這房間的溫度著實低了一些,甚至讓沈婉兒都有些打顫了。
“我是醫生,救治病人乃是我的天職,如果你繼續這麼下去,那麼後果……你可想而知。”蕭政再次繞過床,走到沈婉兒的身邊說道。
“那,我該怎麼辦?我真想把亞震天的心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做的。”沈婉兒終於哭了出來,兩抹淚痕從眼角劃下,流過手臂,滑落在膝蓋之上。
蕭政遞上一張紙巾,隻是默默的看著眼前流淚的沈婉兒。
這個無助的女人,因為社會的現實,因為社會的殘忍,而變成今天這幅模樣,迷失了自己,很慘,如果不是蕭政發現得及時,那麼沈婉兒的後果將是不堪設想的。
“其實這世界上隻有一種人敢把心髒挖出來給女人看。”蕭政說道。